十二年来的孤苦伶仃、寂寞无依。
风逸伸手盖住了她的小手,轻轻道:“你先看看,哪里若是不懂,等我晚一点过来,再跟你讲,我先去处理点事。”
绿萼点了点头,接过了他手写的内功口诀。
风逸道:“樊兄,带我们去见金轮。”
樊一翁道:“好!”
“我不去!”李莫愁哼了一声。
风逸微笑道:“我家大夫人若是不去,我这小命岂能保全?”
李莫愁知道他功力不损,但听了这话,心头甜丝丝的极是受用,甩头道:“咱们这就去罢!”
绝情谷占地甚广,群山围绕之中,方圆四万余亩。道路曲折,丘屏壑阻,国师与麻光佐都被囚于火浣室中,若无旁人带路,却是不好找。
风逸边走边对樊一翁道:“你派几个得力弟子出去,查一查蒙古军队的动向。”
樊一翁即刻吩咐人去办。
李莫愁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道:“樊一翁,你就不恨我们?不想为你师父报仇,还一口一个妹夫,你也叫的出口?”
风逸双眉微微皱起,却见樊一翁手拈长须,说道:“我师父之死,我固然痛心,可他当众将我师妹托付给了风兄弟,我们做徒弟的岂能置喙?
而且他的死,亦非风兄弟亲手杀他,倒不如说他梦想破灭,了无生意,自行寻死。谷中弟子见者甚多。师妹既然同意嫁给风兄弟,他就是我妹夫,我又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李莫愁哼了一声,再不多言。
风逸心中也由忐忑不安,变得平静。
看来樊一翁将公孙止的死,也告诉了绿萼,如此,她的心里,也能少些负担。
几人片刻到了火浣室,见前面七八丈处数株大榆树交相覆荫,树底下是一座烧砖瓦的大窑,国师与麻光佐就囚于此处。
樊一翁道:“里面煤炭灰土,很不干净,我去将二人提出来吧?”
风逸道:“奸恶之人必有非常之处。莫愁,你就不进去了,我进去看看。”
说着与樊一翁走进窑门,迎面一股热气扑到,听得有人喝道:“什么人?”
一个绿衣弟子从砖壁后钻了出来,见是樊一翁,立刻行礼道:“大师兄。”
樊一翁道:“头前带路。”
那人转身而入。
几人越过砖壁,炽热更盛,两名上身赤膊的粗工正在搬堆柴炭,那绿衣弟子推开一块大石,露出一个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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