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见她出于至诚,心防渐去,也不想风逸为难,自然对绿萼心生亲近。
风逸心中高兴,樊一翁则是佩服。
能人果然是能人!
竟让李莫愁这种女子也会恭维人。
又过了几天,绝情谷弟子回报,说蒙古大军已经拔营起寨了,风逸松了口气,这天他与李莫愁来到情丛,说了情之毒的危害。
李莫愁一听,这毒刺一旦刺中,一想心上人就痛苦万分,当即就要毁了这树。
风逸正有此意,征得绿萼同意,派绿衣弟子将谷中的情树一株株砍伐下来烧毁。
风逸惟恐留下一株,祸根不除,终又延生,与李莫愁在谷中到处寻觅,再无情枝和果实种子的踪迹,这才罢手。
经此一役,这为祸世间的奇树终于在风逸、李莫愁手下灭绝,后人不再遭受荼毒,这也是李莫愁的一件极大善举。
又过了一月时间,经过风逸的不辞辛劳,绿萼内伤痊愈,只是外伤还未好利落。
这日用过早饭,风逸对绿萼道:“我该离开了。”
绿萼脸色顿时苍白,急道:“我不要你走,我要你在这儿待上一辈子!”
她情急之下,在心中萦了千遍万遍的这两句话脱口而出。话才出口,一张脸蛋儿羞得飞红,泪珠儿又开始滚来滚去。
风逸失笑道:“你别误会,我还没娶你为妻。你让我走,我还不走呢。只是我答应了丐帮,要在长安汇合,人怎能食言而肥呢?”
绿萼一颗心突突乱跳,垂头道:“那我也要和你去!”
风逸摇了摇头,又看向李莫愁:“不光她不能陪我去,你也不能去!”
李莫愁正要发怒,但见风逸将两人的手拉在一起,说道:“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自要有为国御侮之心。
可我去蒙古,为的是下毒,制造瘟疫,一旦操作不当,只怕去者无人幸免。”
他说到这里,双眉一扬道:“我下毒害人若是身死,也是报应,却不能让你们以身犯险。”
李莫愁何尝不知去了蒙古,危险重重,不由胸中酸楚,再看绿萼,也是泪流满面。
风逸伸手拭去绿萼的泪水道:“不过,你们放心,我不容易死的。”
绿萼胡乱擦了脸,忍住泪道:“那你不可以不去吗?”说到这里,眼里又湿了。
风逸摇摇头,向她道:“有些事终究得人去做。我不去,他不去,我们汉人就完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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