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结果,也不知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还是说风逸狠辣,终究是让黄药师、洪七公丢了颜面,是以两老自觉丢脸,也不与程英陆无双着面,独自走了。
反正他们知道风逸的目的地,便一路上了终南山。
黄药师久别此地,不禁起了怀旧之思,与洪七公来到山峰绝顶,走到一块大石之后,但见上面题写的诗句指痕宛然,历历如新,回想以前种种,不胜唏嘘。
洪七公就见诗云:“子房志亡秦,曾进桥下履。佐汉开鸿举,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游,功成拂衣去。异人与异书,造物不轻付。
重阳起全真,高视仍阔步,矫矫英雄姿,乘时或割据。妄迹复知非,收心活死墓。人传入道初,二仙此相遇。于今终南下,殿阁凌烟雾。”
洪七公用手指在刻石中顺着笔划书写,忽然惊觉,那些笔划与手指全然吻合,就似是用手指在石上写出来一般。
洪七公的外家功夫登峰造极,凭借手指之力捏钢成团,轻描淡写,穿金洞石也能做到,但想在石头上用手指整整齐齐写这么一首诗,仿佛雕刻一般,纵然倾尽一生,也决计不能。
可是亲眼得见,对有人竟然拥有如此指力,也不禁生出恍惚之感。
黄药师见洪七公这幅姿态,心中升起了极大的满足感,这才笑着将昔日王重阳对自己所言之事说了。
那林朝英将诗句题到‘异人与异书,造物不轻付’为止,意思是要王重阳学张良一般,遁世出家。
王重阳没有在石头上刻字的本事,这才遵守诺言,出家为道,却思之不透。
对前来拜访的黄药师说了,他用化石丹将石面化得软了,在一柱香的时刻之内,石面不致变硬,便在石上从‘重阳起全真’起,写到‘殿阁凌烟雾’止,将王重阳恭维了一番。
想到当日题诗之后,王重阳也如洪七公一般震骇莫名,他再是年已垂暮,淡薄胜负,也蓦觉畅快。
洪七公想到岁月如梭,他们随着年岁增长,武功精进,越发炉火纯青,却也到了垂暮之年,让人不胜伤感。
两个老头便坐了下来,忆往昔峥嵘岁月,说到今时今日王重阳若在,不知谁的武功更高。
可说来说去,也没有一个答案。
因为活人好比,死人怎么比?
他们有精进,人若活着,又岂能原地踏步?
又想到古往今来,出了不知多少武学名家,最终也免不了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以及国破家亡的悲剧,两个闲云野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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