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世镜与徐冲霄带进来!”
吴长老应了一声,一手拎着一个,扔在了马夫人脚下。
乔峰伸手虚拍两下,掌风到处,徐长老穴道被解,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白世镜却是纹丝不动。
风逸以九阴真经点的穴道,乔峰一下子也解不开,风逸伸指轻弹,嗤的一声,白世镜穴道被解,也站了起来。
吴长老道:“姓白的,你好好说,还是上刑!”
白世镜厉声道:“吴长风,是老子做的事,老子自然认,你不要小看人!
中秋节那天,这小淫妇悄悄跟我说乔峰是契丹胡虏,说证据在马大元手里,商量着怎么将证据拿出来交给徐长老。
不料马大元躲在暗处什么都听到了,我二人说些风言风语,也全让他听去了。
这小淫妇突然察觉,向我使个眼色,说些闲话遮掩了开去。当晚一般的饮酒吃肉。马大元倒也并不揭穿,只说话很少,显是满腹心事。我说:‘马大哥,叨扰了两天,十分多谢。明日一早,我就告辞了。’
他说:‘白兄弟,左右没事,如不嫌简慢,请在舍下多住几天。’
我见他言不由衷,只说明天要走。喝得几杯,他忽然伏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小淫妇拍拍手,笑道:‘这七香迷魂散,当真极灵!’”
“白兄弟?”乔峰举头望向窗外,涩然道:“一个女子,还是兄弟的女人?就值得你捏碎兄弟喉骨,装作是姑苏慕容氏以‘锁喉擒拿手’杀了他,引得丐帮与慕容家结仇?”
马夫人笑道:“你猜的一点不错,要不是这老色鬼说‘姑苏慕容’,我可不知道的。”
白世镜脸有惭色,道:“各位兄弟,我老婆过世有二十年了,二十年来我没碰过一个女人,没逛过一回窑子,没沾过一个野草闲,将心比心,你们该知我不是大圣大贤,不是如来佛祖!
这小淫妇如风大侠所言,就是个狐狸精转世,她那日安排了一席丰富酒宴,将马兄弟灌醉。
这小淫妇把马兄弟扶进去睡了,再来陪我喝酒,喝下了三杯。
她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迷迷糊糊地数说马兄弟整日便是使拳练功,打熬气力,赶早落夜,总在练功场上,也不肯多陪她一会儿。
我说:‘咱们学武之人,说什么也是练武第一,马兄弟的“锁喉擒拿手”威震河朔,人人佩服,那便是苦练之功。’
她说:‘哼哼,哪一天他老婆给别人用锁腰擒拿手擒拿了去,他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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