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名声着想,也不好上前招呼,只是注视棋局。
阿紫则是寻思:“妈说过,让我讨好这个世子哥哥,可他能有什么本事?他不理我,我还不理他呢!”
她身为妹子,明知这是自己哥哥,见他听了朱丹臣的话,不理自己,她也不理会。
段誉瞧着棋局,凝神思索了半晌,说道:“晚生这就献丑了!”
苏星河伸手一肃:“请!”
段誉当即坐定,执起一枚白子,下了棋盘上,苏星河也下一子。
一时间,两人执黑走白,下了百余子,纵然旁人不懂棋路,也知道段誉棋力高深。
而此时丁春秋深受内伤,乘机吐纳,顾不得在一旁施展迷心大法,让这棋局引人入幻,自然让人觉得乏味至极。随着苏星河落下一子,段誉拈着白子,迟迟不落,
包不同实时冷嘲道:“喂,姓段的小子,怎么不下了,这就跟包的难兄难弟,一块儿认输吧。”
他将王语嫣视作慕容复的女人,而段誉一见王语嫣就是一副痴相,让他从心里厌恶,一有机会就讥讽。
褚古傅朱四护卫怒瞪着包不同。
包不同接着又道:“怎么?大理段氏下棋不成,就要打架吗?”
几人只恨得咬牙切齿,却当着众人面,不好发作,自然无可奈何。
包不同自顾道:“大理段家竟然有你这等毫无自知之明的……”
阿紫目光一扫包不同,笑道:“姓包的,你若在多说一个字,姑奶奶就割了你的舌头,挑了你的手脚筋,你想不想试试?”
包不同呆了一呆,其他几人也彷如被当头浇了一勺冷水。
他们都明白阿紫与风逸这等在武林大有身份以及段誉这种名门子弟不同。
风波恶低声道:“这女娃可不是个好惹的!”
公冶乾青着脸,道:“他杀了咱们还好,若是真让人整治我们一通,姑苏慕容可没脸见人了!”
包不同当即沉寂下来。
他不怕死,但不代表不怕丢姑苏慕容家的人!
段誉迟迟不落子,终于吁了口长气,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
众人见苏星河是赢了,可是他脸上反现惨然之色,说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
他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诚挚。
苏星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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