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习武之人,无不力争上流层次,对于奇功秘技那是趋之若鹜,师徒成仇,夫妻反目,兄弟绝交之事层出不穷。
风逸虽然神功奇多,自对逍遥派的武功也有一窥之心。
然而他正等着对方教授,无崖子却双眼微闭,陷入了沉思。
这让他不觉心痒,也不知道关键时刻,这老头在想什么?
苏星河当下笑道:“我逍遥派武功博大精深,种类繁多,我师父共有同门三人,我师父排行第二,但他武功强过我师伯,因此便由他做掌门人。
后来我师父收了我和丁春秋两个弟子,师父定下规矩,他所学甚杂,谁要做掌门,各种本事都要比试,不但比武,还得比琴棋书画。
丁春秋于各种杂学一窍不通,眼见掌门人无望,竟尔忽施暗算,将师父打下深谷,又将我打得重伤,他当时一来一时攻不破我所布下的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阵势;二来我跟他说:‘丁春秋,你暗算了师父,武功又胜过我,但逍遥派最深奥的功夫,你却摸不到个边儿,《北冥神功》这部经卷,你要不要看?凌波微步的轻功,伱要不要学?”
段誉暗暗心想:“我运气真好!”
“还有‘天山六阳掌呢?‘天山折梅手’呢?‘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呢?’
这都是本派最上乘的武功,连我们师父也因多务条学,有许多功夫并没学会。
丁春秋一听之下,喜欢得全身发颤,说道:‘你将这些武功秘笈交了出来,今日便饶你性命。’
我道:‘我怎会有此等秘笈?只是师父保藏秘笈的所在,我倒知道,你要杀我,尽管下手。’
丁春秋道:‘秘笈当然是在星宿海旁,我岂有不知?’
我道:‘不错,确是在星宿海旁,你有本事,尽管自己去找。’
丁春秋沉吟半晌,知道星宿海周遭数百里,小小几部秘笈不知藏在何处,实是难找,便道:‘好,我不杀你。只是从今而后,你须当装聋作哑,不能将本派的秘密泄漏出去。’
阿紫道:“所以你便做了聋哑人!他还挺守信用的。”
苏星河哼道:“他不是守信用,而是要留下我这个活口,以便逼供。否则杀了我之后,这些秘笈的所在,天下再也无人知道了。
其实这些武功秘笈,根本就不在星宿海,一向分散在师伯、师父、师叔三人手中。”
阿紫点了点头:“难怪他一直在星宿派周围徘徊……”
无崖子突然双眼一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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