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木高峰还不知晓,自然不知岳不群也受了伤,如今不到最后关头,自不肯轻易答应。
可木高峰心机深沉,怒气一涌,又按捺下去,瞧着胸前伤口,凝神寻思:“只怪我疏忽大意,没有拜风逸这座大神,吃了大亏。如今我伤势不轻,胸前还挨了一剑……”
想到这里,蓦地冒出一个念头:“是了,我既然给风逸都跪了,这事不出数日,就会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闻,木驼子哪有名声可言?”
想到这里,自度与岳不群在耗下去,无异砧上鱼肉,略一沉吟,呵呵笑道:“也罢,木驼子权衡轻重,这算盘打得响,做便做了。可是眼前这般全无进益的蚀本买卖,却是决计不做的!”
说着长剑指天:“我木高峰对天立誓,刚才若有半句虚言,就教我死无葬身之地。
从今往后,再也不踏足中原,否则叫我出门就遇上风逸此等高手,生死不由己!岳兄,这下可满意了吧?”
岳不群一听,心想这驼子看来此言非虚,便决定离开了。
他可不想与“塞北明驼”拼命,这是得不偿失之事。
正待交代个场面话,却听东北角上一人低声呼啸,跟著西南角上有人啪啪、啪啪连续击了四下手掌。
转头一看,一条人影如飞般迎面奔来,叫道:“师父!”这正是令狐冲的声音。
便在此时,有人叫道:“爹爹!”木高峰回头一看,星月微光之中,依稀是一个老头与一个年轻女子,一起奔了过来,手中长剑一闪一闪的发亮,旁边还有很多脚步声响起。
木高峰心中暗叫:“糟糕,糟糕!华山一众弟子也来了,木老儿休矣!”
一时不知是跑,还是拼死一战。
正犹豫间,左右两边又到了几人,看不清楚面目,似也年纪不大。
左边一个是脚夫打扮,右边一个手拿算盘,另一个肩头蹲着头小猴儿,似是耍猴儿戏的。
顷刻之间,木高峰已陷入了四面包围之中。
这些都是华山派弟子,劳德诺、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陶钧、英白罗,岳灵珊等人。
他们去衡山城买了棺木,将林家夫妇的尸体收了,却久不见师父回转,担心之下,一直寻着两人打斗痕迹,追到此处。
木高峰又气又急,咬牙道:“好啊,堂堂华山派竟然乘人之危,以多欺少,我木高峰今日就跟你们拼了,虽死犹荣。”
“姓木的!”令狐冲笑道:“不要胡吹大气,你受了伤,我也有伤,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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