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出手吧!小妹上次领略了风大侠深厚内力,也有些意犹未尽,刚好见识见识阁下的精妙武功,虽死犹荣!”
她虽然是笑,可声音空空的,平平板板,毫无曲折。
风逸双目微眯,一双眸子射出了针芒一样的厉光,盯着轿子,似乎想看穿轿子,再看穿里面的女人。
绿竹翁、四位少女都是手按兵刃,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可风逸心里得出了一个结论:圣姑说话没带任何感情。
风逸虽然是浪子心性,却非没有感情。
这生与死,爱与恨,本就是人类永久无法避免的。
风逸这样做,内心何尝不是在与原剧情中的令狐冲争高低?
毕竟任盈盈见了令狐冲,又是弹琴又是教琴,轮到自己扭头就走,这不光让他觉得有些挫败,更觉得自己面目可憎。
或许这本来就是事实。
可这种漠视,风逸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然而到了这一刻,他的胜负欲不仅从圣姑冷漠的言语中流泻干净了,更像是原剧情中的令狐冲在出声讥嘲于他:“风逸啊风逸,你是个毛啊?你怎及得上我身上一根汗毛?
我要做什么,盈盈都觉得对。
她要做什么,我也觉得对。
你却凭着自己武功高,强留人家,这跟田伯光又有何区别?你有什么资格杀人家?你竟不觉得可耻可笑吗?
终于,风逸长叹一声,道:“好了,是我冒昧了,你们走吧!”
此话一出,几人又面面相觑。
圣姑“咦”了一声道:“奇怪?这店是你开的,你凭什么让我走?”
风逸嘴角动了动,似乎已无力再笑:“你们不是要走吗?怎么又是我让你走了?”
圣姑淡淡道:“告诉你,我这人也很怪,喜欢热闹,却又喜欢清静!
所以我从来都喜欢闹中有静的地方。同样,谁要想留住我,我偏走给他看。
谁要想赶我走,我却偏要留这儿,做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说着小轿重新落下,琴儿掀开轿帷,走出一个身穿淡绿衣衫,面罩轻纱的少女。
风逸的确没想到这一出,不禁一皱眉头,心道:“这娘们不会给我玩欲擒故纵吧?”
殊不知他是真正想多了。
任盈盈受不了黑木崖近年来流行的阿谀奉承之道,这才与师侄绿竹翁出来游山玩水。
原剧情中隐居洛阳绿竹巷,便是觉得那里闹中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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