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星斗,与残月争辉。
楼下火把如林,火光中黑影憧憧,也不知多少来了人,日月教众等的早已不耐,却全都静悄悄的,不发出一丝声响。
风逸青衫飘飘,跃下楼来,落地无声,点尘不惊,比鸟雀还轻。
众人皆是一凛,风逸名声虽响,但真正见过他身手的人却也不多,尤其是日月教中人,只是听了江湖传闻。
江湖上的人说他武功很高,可到底如何高明法,却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连他哪门哪户都不知道。
说来说去,最后也只‘深不可测’四个字,
如此一来,风逸名头就更加大了。
日月教众此时方始知道,“掌剑绝命”必然名下无虚,单只这手轻功已足以惊世骇俗。
难怪一首箫曲就夺了数百人性命,显见此人功力已经出神入化、登峰造极。
魔教中人手举火把,围成了一个大圈,将圈内照的纤毫毕现,眼望着风逸玉箫青衫,逍遥而来,哗啦一声,刀出鞘、箭上弦,严阵以待。
风逸却是左顾右盼,仿佛踏月观景,意态悠闲之至:“贾长老,这可是明太祖建都的地方,此刻月色尚明,繁华未歇,你如此兴师动众,真就不将朝廷王法放在眼里了?”
虽说如今京城不在金陵,可仍旧是陪都,这秦淮河畔,纵然是夜色朦胧之时,那也不减繁华。
但这群人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带着兵刃围楼,不得不说,这是压根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贾布微笑道:“风大侠一次杀戮,就是几百上千,害了那么多无辜百姓的性命,你又将朝廷放在哪里?”
日月教众看到风逸已经款步走到圈外,两边汉子往两边一分,让出一条路来。
风逸没有丝毫停顿,边走边说道:“堂堂魔教竟然也学会了诽谤,真是让人齿冷!”
“诽谤?”秦伟邦瓮声道:“不如说大侠客的谱儿不小,好难请啊!”
风逸目中凶芒电射,但见他鼻青脸肿,灰头土脸,说话漏风,显被绿竹翁摔的不轻,掉了几颗牙,这是连圣姑也恨上了。
秦伟邦身躯魁梧,被他目光一扫,心中不禁怯意暗生,跟个小媳妇一样,向贾布上官云旁边靠了一靠,暗道:“这人眼神怎能如此利害,教主也不及他!”
风逸淡淡道:“好了,时间不多,你们是要与我比武论胜负,还是想要用什么毒针毒水招呼,这就来吧!”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他们知晓风逸厉害,来的这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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