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淡然一笑道:“听岳先生的意思,我杀魔教中人没有理由了?
亦或是见到魔教中人,就该不问情由,不分老幼,统统杀了,这才是华山派的正道之行?”
岳不群道:“这是自然,魔教阴险毒辣,狡诈多端,我华山严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
风逸笑道:“如此说来,贵派上下都能一体遵行了?”
岳不群长叹一声:“说来惭愧。咱们武林之中,自当以修炼武功为要,然则持身立足却要不愧先贤教诲。
本派弟子令狐冲在正邪忠奸之分上,的确十分糊涂。他前日下山,大损我派声誉,我看在他勇救恒山派的仪琳师侄,算是一件功劳,将功折罪,这才罚他面壁一年。”
“面壁一年?”定逸师太眉头一挑道:“岳先生,令狐冲很好啊,他不顾性命勇救本派弟子,力斗田伯光,这是大涨华山声望之事,怎就大损声誉了?”
众人也都看向了岳不群。
令狐冲在衡阳城与田伯光的事,江湖中人早已听闻,起先对他有所误会,后来经过仪琳亲口陈述详情,都认为他做的没错。
纵然在口头上与田伯光称兄道弟,那也是大丈夫斗智不斗力的评价,并无亏处!
岳不群轻轻咳嗽一声,说道:“定逸师太,我只是想要告诉冲儿,这正邪之间一线之隔,此时关涉到他以后安身立命的大关节,生怕他行差踏错,害人害己,自贻伊戚。”
定逸师太双眉一挑,面现不耐,岳不群知道她脾性暴躁,不想与她争执,说道:“冲儿行事虽然被逼无奈,情有可原,可所行所为终究是平素行事太过轻浮所致,旁人背后定然说他不是正人君子,责我管教无方。此事关系到我华山一派的兴衰荣辱,也关系到他一生的安危成败,合该受罚!”
“那是!”风逸笑道:“岳先生对徒弟那可真是用心良苦,好教人佩服啊!”
宁中则早就知晓他曾在群玉院说丈夫觊觎辟邪剑谱,心道:“死则死耳,可决不能容你辱我丈夫。”朗声说道:“风公子,你今天也耍够了威风,人人都为你神功所慑,你还待怎地?”
风逸微微一笑,看她一眼,忽道:“人人所慑?我看不见得吧,左盟主现在肯定在想着下步如何弄死我,才能一解心头之恨才对吧!”
左冷禅听的一愣,说道:“阁下说笑了,你这一身武功好似天人幻化,别说东方不败,纵然达摩张三丰复生,也未必有人敢说能够必胜于你,左某这点微末功夫,何敢有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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