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见芯儿和黎大哥都受伤了吗,再叽叽歪歪的小心我一剑宰了你,最好给我滚远点,我们不想再见到你,滚滚滚!”
“啊,小……小……老仙别动怒,我闭嘴便是!”
大胡子双手高举,摆出一副投降的样子,被张仙的怒色给镇住了。
他自讨没趣地跟了上去,搓着唇上细细的胡渣子,心中却是狂喜道:“你这带刺的黑玫瑰,我的冰雪美人,你越是对我狠,我爱你也就越深,总有一天我得把你给征服咯……”
他在心中美滋滋地唱道:“冰冷的寒雨使劲地往我脸上拍,你就像一把杀猪刀往我心中狠狠地宰……哇靠,我他娘的太有才了,竟然能唱出这么优美动听的歌来!”
唉,怎么说好呢!大胡子啊大胡子,你什么时候才能做个正常人?
蓝芯双目紧闭,静静地躺在红木雕刻的凤床上。
这是黎亭长母亲周氏老妇人的卧室,一床、一桌子、两凳,房间干净整洁、典雅古朴。
推开小轩窗,一片片金灿灿的稻田尽收眼底,稻熟的清香迎面扑来。
太阳逐渐升高,已到了晌午,村里的老少妇和小孩们都围坐在黎亭长家的门口,想知道大土包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俗话说人多嘴杂,他们你一句我一言地将此事说开了……
“怕是黎大哥他们已经把墓中的妖兽给杀了吧?”
“八成有这个可能,那妖兽杀人不眨眼,这回黎大哥可是为咱村立了大功了……”
“如果我们身上的封印能解除就好了,呵呵,我好想出去找找我的男人啊。”
大胡子笑嘻嘻地走上前来,和几个老少妇扯起了闲语,他将昨日在酒桌上听到的话再添油加醋一番,大肆宣扬夏宇龙和张仙的身手如何了得。
说夏宇龙手中的铁锹可谓是翻锹为云、覆锹为雨,打得妖兽的头脑浆迸裂。
说到张仙时,更是神乎其神了,只见他跳到了水池边的磨盘上,学着张仙双目聚神,右手出剑,左手捏着兰花指向后微仰的样子……
嘿嘿笑道:“我那小老仙剑拔寒光闪,妖兽易胆颤,待我雪花飘洒,娟娟流水何处情话,剑气冲天飞散,那古墓轰隆隆倒塌……”
他尽情发挥,竟念出了这么文雅的句子来,这是他多年前行走江湖时学到的最上档次的话,他稍作修改,用在了冰美人张仙的身上。
“好!”
那二十几个少妇竖起了大拇指,掌声“啪啪啪”地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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