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都水司的长官,这一批乌木隐藏着巨大的利润,这些利润都可以转化为都水司的经费,他无论如何也能不让战舰的材料改变。
徐贯虽然铁面无私,但性格沉稳,他是了解陈策的,陈策从来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他既然能亲自来工部提点,那足以说明乌木制造战舰或许真存在巨大隐患。
但作为工部的最高长官,徐贯也不能不顾下属的死活,不然他在工部将没有任何威严可说。
他不是不知道乌木能给都水司衙署带来经费余额,若是冒然拒绝,恐怕整个都水司都会不服他这个工部尚书。
可他又不愿背上将来万一乌木战舰出问题的责任。
徐贯打心底还是有些相信陈策的,尽管陈策不是工部的人,但陈策一次次妖孽的表现让徐贯不得不重视陈策的意见。
现在有下属充当急先锋,他自然顺坡下驴,于是徐贯立刻将工部所有人都召了过来。
马勋当着工部所有官吏前保证乌木出问题,他一人担责,如此举动,瞬间引起整个都水司衙署官吏们的鼓掌。
陈策依旧苦口婆心的提醒,可无人将陈策的意见放在眼中,为了避免陈策和工部的人起冲突,徐贯示意陈策不要继续说下去。
陈策望洋兴叹。
这不是赌气的时候,东南的战舰建设完成后,是实打实的需要士卒乘战舰出海的,若是战舰在海洋上出事,这么多士兵的性命,他一个工部都水司郎中说担责就能担的住的吗?
“马郎中。”陈策淡淡的道,“我知道乌木或许能给你们衙署产生些许利润,这无可厚非。”
“我并非让你不用这些乌木,这些乌木可以以后再用,但东南战舰你最好用柚木,再不济你可以制造两艘小船做个实验对比一下。”
“东南战舰关乎着数万官兵的性命,出问题了,这不是你一个郎中能担待的起的。”
听着陈策的口吻,马勋倔脾气上来了,拂袖道:“哼!你一个东宫校书,有什么资格在我工部指指点点,术业有专攻,阁下还是去研究研究你们经史子集怎么摆放吧!”
陈策:“……”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好言难劝该死鬼。
陈策不再多说。
等工部人群散去,徐贯才对陈策道:“纯简,不是老夫不相信你,老夫虽是工部尚书,但工部的结构人心复杂,老夫要在工部站稳脚跟,有些事也要妥协。”
“都水司有自己的一套体系,老夫没办法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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