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命。
“颜儿的路是自己选的,她是一个会被随意左右自己命运的人吗,你也未免太小看了她。”麻本淡漠的脸上此时也染上了一丝不忍,随即转开了头去:“你不是知道的吗,她根本不是简单的摸不到脉搏,她是失了经脉,迟早是一死,食心蛊折磨她那么久,如今这样的结局,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是解脱吗?”项柔喃喃的低语了一句垂下了头去,柳颜那样爱着冉度,会舍得放手吗?那样决绝,做事万不会留后路的人,就这样放弃了自己追随一生的人吗,那满是伤痕却已然无力继续的一生。
“跟我走。”萧墨凌再也不想看到项柔这幅自我折磨的姿态,冷着脸吐出三个字便拉上她走了出去,他在街边买了大把的纸张带着项柔到了炎城的赤水边,那是一条很大的河流,水很清澈,但由于水底赤红的礁石远远看去却像是一条赤红的绸缎,因此得名赤水。
“……”项柔无言的立在一边,看看赤水又看看萧墨凌,脸上的泪水早已在奔跑中风干,凌乱的发丝让她看上去有些狼狈,萧墨凌打量了她那一身奇怪的装扮瞬间拉长了脸,后悔出门时没让她换了衣服再出来,但看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便也不再计较,蹲下身去兀自折叠了起来。
“以前我总觉得琉璃是我要用一生守护的人,我甚至不否认娶你那晚心中的万般纠葛,我觉得愧对琉璃,是我辜负了她,是我的错才让她一次次的陷入险境。”萧墨凌的脑袋低垂着,认真的叠着手里的纸鸢,也不管项柔有没有在听,只是兀自说着自己的话:“可是,人们总是轻易的操纵了身体,却永远也拯救不了爱情。”
“你,是不是还爱着她?”项柔的声音听不出冷暖,只是她认真的眼眸却透着隐忍不住的伤痛。
“爱吗?”萧墨凌手中的活停顿了片刻不明所以的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无奈:“我记得所有的过往,记得全部的一切,却唯独记不起琉璃那时欢笑的容颜,只依稀看的见她眼里化不开的忧伤,即使我倾尽全力的想要去安抚她,让她快乐,但她眼里的难过却怎么都散不开。”
“你在自责。”虽然看不到萧墨凌的脸,但项柔却固执的认为他是在自责,自责自己不能给项琉璃带来快乐,这让她心里难受极了,盯着萧墨凌的背影委屈的皱紧了眉,她想哭,可是已经没有了泪水。
“相伴了那么多年,总有一天我们会从亲密无间变得犹如陌路,在生活在枯燥与残酷中失去了童趣和笑颜。”萧墨凌极小心的摆弄着手中的纸张,依旧自顾自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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