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脱了过去走上了新路程,但谢征没有,他的日子一直过得紧凑辛苦。
很辛苦,她甚至不敢想象他每天去朝堂,去府衙是如何度过的。
思想很独特的一个人,却每天要面对那么多虚假的,伪善的面孔,他如何不累。
“我很好吗?有多好?”谢征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靠在她身上,“咱们今晚要回去吗?”
宋春雪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这里是上京城,不是西北边那个小地方,家里还有你女儿你孙女呢,你不着家是想去哪儿野去?”
她咬着牙低声嚷嚷,“等改日你休沐了,咱去城外的客栈住下,也说的过去。”
谢征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听阿雪的。”
宋春雪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
“走稳当点,我知道你没醉,我又不是你的拐棍。”她掐着他的腰,“站好。”
“阿雪,我没醉,但我走不了直线,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他酒里酒气的将脑袋埋在她脖颈间,声音闷闷的,好像在撒娇,在跟她示弱。
就离奇!
“宋姐,就担待一下。”
他笑着眯起眼睛往前走,整个人搭在她的肩上。
宋春雪心想,还好街上没什么人。
“好好走路,让别人看见,笑话的是你。”说着,她将面巾戴在脸上,“我现在是男的,不然别人会误以为你玩的花,你是男女不忌。”
谢征双手揽过她的脖子,“老子管他呢,只要是你,他们说我老少不忌都没关系。”
不远处有马车过来,宋春雪怕是谢征的熟人,连忙在两人身上贴了隐身符,御剑将人带到谢府。
回到府上,谢征更黏糊了。
他拉着宋春雪不让走,上茅房都要跟着,站在门外跟她说个不停。
絮絮叨叨的,说他读书时候的事,说他刚入朝为官那几年,以及在江南西南之地的趣事,笑得像个傻孩子。
还好,他喝了酒想起来的都是开心的事。
宋春雪也不嫌弃他,赶紧从茅房出来,将人拽回屋里。
不然,刘春树那小子就站在远处偷听,将他们俩当乐子看。
就连谢灵韵那两个小孩也躲在墙角处,悄悄的笑话谢征。
说祖父喝醉了耍酒疯之类的话。
被丫鬟强行抱走了。
宋春雪将人拽到屋里,强行按到床上,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醉了就睡,你都说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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