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蹙金绣织物,面料均为名贵的绛红罗,里层为柔软的绢,接着采用捻金丝绣制的大朵纹饰装饰。据说每米金线之上还要缠绕3000多圈金箔,而金箔的厚度仅为2.4微米,也就是0.024毫米!
据考证,后世手工捻金线的最细直径为0.12毫米。
杜澈云澹风轻地笑道:“你们统计一下,大概需要多少块。都用此种品质的玉石太过奢靡浪费,某回王府后,找些更何用的玉石。”
滕王那种痛彻心扉的小眼神,某还是看得懂滴。
“你们做出来了!”李元婴走进玉器工坊厅堂,看到杜澈和李甲他们几人站在一处,还多了一位窦德素,却没有拉金丝,有些兴奋地问道。“效果如何?”
提前一步被请来的窦德素,眼神极其复杂地看向李元婴,轻声问道:“王爷,你还是打算卖给胡商吗?”
某管理少府多年,还不如滕王随便折腾来的有用,匠人们会怎么看某,属官们会怎么看某,同僚们会怎么看某,陛下会怎么看某?某……某太难了!
滕王,留条活路呗!按辈分,某还要叫你一声表叔,太穆皇后可是某的亲祖母呀。
李元婴看向李甲手里的线锤,快步走到他面前,拈起线头来看,颜色极澹,似有若无……问道:“具体尺寸为何?”
“不到一毫。”李甲看了眼窦德素,见他微微颔首,恭谨地说道。
若与蚕丝捻在一起,做出来的纱罗,将会何等美丽?某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可以先做轻纱,夏日益近,陛下的外罩纱衣走起!
李道宗和房乔被震得异口同声地问道:“不到一毫!费时几何?”
“不要首饰,做供奉的杯盏盘碟!”李道宗没等李甲回答,就拽着李元婴的胳膊,急切地说道。“鱼伯,做出来后,不要卖给胡商,卖给各个世家,每家限购一套,直接定价!”
就不信他们不出银钱!天下最有钱的人是谁?不是皇室,不是功勋大臣,而是士族大家!
“修路,修桥,疏浚河道,都需要小钱钱!”
房乔:“……”
定价后,某买还是不买呢?为了清河房氏的名头,好像似乎大概齐也只能忍痛掏钱来买。祭祀先祖,需敬需诚,事死如事生。
“比价不能太低,这买的不是金子,不是器物,也不是供奉品,而是少府工匠的技艺,技艺无价。”杜澈看到房乔的表情,朝李元婴叉手一礼,说道。“且编织出来的杯盏盘碟,会薄如蝉翼,轻似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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