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抓紧修到金州的路,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李元婴伸了个懒腰,懒懒地说道……还有轮胎,需要加炭黑,最好做成充气式,还要硫化……“夏瓜,去让曲三娘过来,给吾弹曲琵琶跳个舞。”
刚走过来的夏瓜,盈盈一礼,说道:“王爷,你还是先去藏剑堂看看吧,公孙先生、孙公还有袁公又斗剑了。奴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由头来,聊着聊着,袁公就拿出剑来追着孙公跑,公孙先生兴冲冲地就加入了战局。”
杜友和刘侍读趴在大桉上忙碌,头都没抬,萧侍读倒是抬头看了,看完就拿出琉璃鉴来照脸……又在哀悼他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没法看了。
“其实,奴觉得白露更适合待在藏剑堂。”
“白露已经是白右丞,小瓜瓜你就不要多想了。”李元婴调侃完夏瓜,看向李靖,问道。“药师公同去否?”
说实话,一天最少掐两回,某也很心累。去金州时,只带着公孙白和叶法善,眼不见心不烦。
“否!”李靖回答的非常干脆利落,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迹象,“莫要忙沙盘,陛下还在等会信呢。”
李元婴耸了耸肩膀,拎起云雀的尾巴,放到左肩上,摆了摆手,离开风荷苑,朝藏剑堂而去……
……
平坦的道路,虽然高低起伏,却不再有颠簸之苦,跟随东行的众人,心情重新明媚起来,路边的青山也再次变得妩媚有趣,偶尔路过的河流,也让他们有了一蓑烟雨,溪边晚钓之翁的畅想。
由于李世民故意放慢速度,距离陕州还有五十里路程的时候,遇到了一场暴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结果,便只能冒雨前行。
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散云收之后,杨师道打开车窗,看向路面,感叹道:“玄成兄,这路硬是要的,不但没有泥泞,还没有积水,雨水都流到两边的水渠去了。”
魏徵澹澹的看了一眼,捋着稀疏的胡子,语气平静地道:“若是积水成渊,怎么能显出云鹤府的手段?景猷啊,澹定,澹定。”
杨师道:“……”
某没法澹定!只用了原来四分之一的人力,还用的是退伍老兵,不伤农时不说,让那些老bing能挣到一点铜钱的同时,可以跟着一路回家,省下盘缠,或者继续跟着修路,获得一份至少可以稳定十年的劳作……亘古未闻啊!
“玄成,你说……可有预见会是这种情况?”杨师道停顿了一下,轻声问道。
“景猷,你十一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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