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算楼船的速度!”崔思敬看着还一脸懵懂的郑谨言,抬起手来揉鬓角……谨言谋略不逊色于某,但他的缺点太过明显,他只适合做谋士……用阿耶的话来说,他只有一郡之才,再大的官职,对他来说便是灾难。若不是他嫡亲的两位兄长都天妒英才,早早做了北邙之客,荥阳郑氏小白房的房主之位,绝不会落到他头上。
郑谨言听到崔思敬的话,心思略转……脸色陡变,惊恐道:“思敬,我们怎么办?”
楼船的速度同百八里加急相差不多,那艨艟战舰呢?不论那里有问题,他们顺着江河,就能就近歼……摆平,不对,还有玄路……紧紧抓住崔思敬的手臂,惶恐不安地说道:“思敬,还有玄路!他们不会只修这一条,更不会只跑普通马车,若是……若是也有如此速度的马车,或者别的什么车,我们怎么办?”
沿江河而下,再有同样速度的车配合,大唐的士卒将会……恐怖如斯,恐怖如……
“冬”的一声,郑谨言直接栽到地,昏了过去。
“来人啊!”崔思敬惊恐地喊道,因为郑谨言栽到的同时,带翻了银错金茶碾,碾尖正好戳进他胸口的位置,有血蔓延出来,红成一片……
……某解释不清楚了!
……随船医者被侍卫拽着飞奔而来,看到郑谨言的样子,边颤抖帮着剪开袍衫准备止血,边嘶吼道:“速请孙公和韦公!”
侍卫顾不上唱喏,飞奔着去找旗手,用旗语联系后面的楼船……无论如何,今日不能出事,不能出事啊!
楼船已经在减缓速度,准备抛锚,等到消息的后面的楼船加快速度赶过来,同时安排人去找孙思邈和韦归藏。
两人听到消息,二话不说,直接跑到船板上,甩出长绳来勾住前面的楼船,沿着绳索快步跑过去……众目睽睽之下,无法使用飞剑或者缩地成寸。
“除了医者和三名侍卫,所有的人都退出去!”韦归藏看到郑谨言的伤,大声吼道。从袖子中取出羊肠手套,又取出一瓶蜀山春酒,戴上手套后,用酒洗手并清理他胸口的血迹。
在韦归藏忙乎的时候,孙思邈也没闲着,取出药箱来开始调配麻沸散,现在昏迷,不代表取茶碾的时候,不会被痛醒!看了眼三位侍卫,吩咐道:“速将茶桉和矮榻全部搬开,再把里间的卧榻搬出来,然后你们全部出去等着。”
又看向有些茫然的两位医者,取出一坛蜀山春来吩咐道:“关好门窗,用酒清理卧榻和周围的地板。”
韦归藏轻轻舒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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