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十八禁,至少十二禁是绝对有滴,窥探到天机,除了能不站错队,好像没有太大的作用。那些以逆天改命为己任的道士除外,他们的下场不是一般的悲惨,比如那位申公公。
“按滕王的说法,大唐只需要有那些工匠就足够了,不需要我们这些尸位素餐的文士。”长孙无忌目光幽冷地看向李元婴,在夜色的掩映下,看起来只是眼神有些深邃。
李元婴转着手里的茶盏,惫懒中增添了三分邪肆,笑道:“司空既然知道自己尸位素餐,那就应该退位让贤给更有能力的人,也免得伤了你与阿兄多年的情谊。说实话,随着大唐疆域的不断扩大,政事堂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将你累坏了也不好。”
如今某还处于童言无忌的边缘,就算以后年长了,还可以用少不更事来搪塞。因为不论怎么算,长孙无忌都比某年长近三十岁,计较就是以大欺小,不讲武德。
长孙无忌被气得手直打颤,铁青着脸,怒道:“你……你血口喷人!你……竖子无礼!”
某说尸位素餐是谦虚,是遵循士人的行为准则,哪里轮得到你个毛都没长齐的竖子来说三道四!
“阿兄,”李元婴长长叹了口气,十分伤心地说道。“难怪房仁裕敢拦亲王车驾,敢指着鼻子骂某为竖子,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政事堂诸位相公,瞧不起我们李家啊!”
长孙无忌:“……”
竖子……竖子你怎么敢如此?当着某的面就敢红口白牙地污蔑!
房乔无语望天,族叔做事确实没有章程,可是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已经在崖州种树,每天不是被暴雨淋就是被巨风吹,好不容易碰到无风无雨的天气,阳光又能把人晒成肉干
……就这样,滕王还动不动让司农寺派人送各种种子过去,说他十分期待种植的成果。
那么……能不能不要再在陛下面前,提起他曾经做过的湖涂事?长孙无忌的脑子被黔之驴踢了吗?滕王什么时候说过文士都是尸位素餐,他只是说工匠比员外郎更重要,你闲着没事自己送人头,生怕他没人可怼吗?
“辅机可以来金州任刺史,他管理一州的能力还是有滴。”魏徵朝李世民叉手一礼,果断谏言道。“西城的现状我们都看到了,只会越来越好。若是修路直通渝州和益州,西城的战略地位,只会越来越重要。”
跟滕王一起怼别人,还是很爽滴。长孙无忌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就是总想着和杜如晦还有房乔较劲,想争当劳什子的第一贤相的名头。陛下将他下放到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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