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王,你不怼某两句吗?这很不符合你的风格……人设!
“鱼伯,某已经发电报回长安,陛下那里没有回复,估计会直接派某位重臣过来,你自己和他们去掰扯,某绝不掺和。”李道立倒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走过来,很直白地说道。
李元婴:“……”
周围都是坑货的某,真的很心累!某不就是在黄河岸边炸了个缺口吗?既没有强抢民女,也没有欺行霸市,更没有在农田纵马狩猎,简直就是大唐亲王的行为之典范,道德之楷模,正义之标杆!
……
很明显,立政殿东偏殿里的李世民,想法与李元婴截然不同,将信笺递给魏徵,语气温和不刺激地说道:“茂约懒散,伯施和信本又只看重诗词文章,你即刻收拾行囊,前往滕州。以弘文馆大学士的身份,教导滕王。”
再让唐俭那厮教下去,某家原本还算乖巧懂事的幼弟,早晚有一日,会把天都捅出个窟窿来!
魏徵接过信笺,大体浏览一遍,将信笺放回李世民面前,叉手一礼,恭谨地说道:“陛下放心,某定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滕王,也会和各位侍读进行友好和谐的沟通。”
陛下有些太过小心,滕王才十一岁,对比下鱼的长短肥瘦,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少年心性而已。几年之后,他看都不会看鱼一眼,除非是南海之外的交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又或者能潜织交绡纱之名品龙纱,其价百金,以为服,入水不濡。
“去云鹤府,带着袁公和你同去滕州,身上的劫难还没消除,不适合继续待在长安。”李世民轻敲着书桉上的信笺,有些嫌弃地说道。某若是现在还不知道,袁天罡所谓的劫难是什么,某就真成了大唐第一呆头鹅。呵呵,想湖弄吾的人从来不缺,能做到的人,至今还没见到。
“喏。”魏徵叉手一礼,后退三步,转身离开东偏殿,离开延禧门,回到永兴坊,收拾好行囊,带上夫人裴氏,外加两个侍女四个随从,直奔曲江池。
长孙无忌看着魏徵没有丝毫犹豫而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陛下,玄成去滕州,恐怕很快便会被信本和伯施同化,以抄写典籍或者古碑文为乐。”房乔对于派魏徵去滕州的效果,持保留意见。同时,也对李元婴的行事风格持保留态度,每次折腾出事情来,他总是能用新奇的说法,或者新奇的物件,又或者新奇的器械,将大家的目光转开。
目前为止,某看不透滕王的想法。
“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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