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一咬牙挺身而出,为了软糯的小可爱,某宁可挨上一顿荆条,也不能让她以近似被流放的状态,离开长安!
李世民冷哼一声,说道:“兕子之所以会拆家,都是那竖子教歪的,某为什么不能将人送到他那?”
刚送完近三万斤鱼虾蟹,又送来两万余斤黄河鲤,竖子将整个长安当成帮他卖鱼的鱼肆……谁知道哪天又会送来什么奇奇怪怪的鱼鳖虾蟹?再说,他一定会嫌弃滕州府衙窄小,让兕子去帮他拆房子,腊月一起回来过元正,顺便大婚,很完美。
李凤:“……”
兕子,十五叔尽力了,奈何你阿耶气势太彪悍,某顶不住!
“阿兄,不是我不想去献陵,而是玄路的修建,我们总要帮忙盯下,幼弟那里人手不足……我们可以边修路边反省。”李元懿咽了下口水,小声说道。
去守陵,还无诏不得离开……某是想赖在长安半年到一年,可那和守陵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在郑王府,某可以吟诗作画赏歌舞,去献陵,肉都不能吃,某不想再重复守孝期的日子。
李世民拿起书桉下的荆条,以远超出一个微胖壮汉的灵活度,抽打两位竖子,边打边训道:“你们两个竖子,现在想起自己是阿叔、阿兄了?早作甚去了!让你们去献陵,才想起来要修路!吾每日忙得起五更睡三更,恨不能一日二十四时辰,你们呢?几斤活鱼就被幼弟忽悠得离开滕州,气煞吾也!”
李凤:“……”
某没提要修路啊!为什么每次受牵连的都是某?
李元懿:“……”
某想去盯着修路,不也是帮你分担吗?还有,幼弟没有忽悠我们,我们是自觉自愿送活鱼回长安,更重要的一点是,那不是几斤活鱼,算上卖给洛阳的鱼,整整三万余斤呢!
刚来到西偏殿门口的李元礼,进退两难……
“陛下,徐王来了。”张阿难非常尽职地提醒道。
滕王离开长安后,陛下好久没有如此大幅度地运动过,侍御医说陛下最近看奏疏的时间过久,应该适当运动舒展筋骨。
李元礼硬着头皮走进来,叉手一礼,小心翼翼地说道:“阿兄,黄河鲤已经发卖完毕,明日某就可以带着白叠子返回滕州。”
某不会提孙公和兕子、雉奴,以免二兄更加暴怒,他一定没想如此迅速地将他们送往滕州,兕子绝对是故意拆西市坊墙滴。二兄如此暴怒,就因为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李世民脸不红气不喘地收起荆条,澹然地坐回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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