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萧若元那张欠揍的脸,拍着李靖的手,调侃道:“药师公,你这手劲真不错,难怪各处番邦听到你的名字,比鹌鹑还乖巧懂事三分。”
当然,他们怕李靖怕的不是他的武艺,至少不仅仅是武艺,这位老哥武德充沛到不讲道理,带着一千人就敢千里奔袭,以德服人……等等,王玄策那哥们如今还在礼部,有些浪费才华。
李靖松开李元婴,揉着肩膀甩着手坐回躺椅:某也是蠢到上头,有萧若元和叶法善随行,哪里会拦不住个小小少年郎?最近过得忒安逸,脑子开始不转圈圈了。
“你不用如此夸张,滕王那小胳膊小腿能有多少力气?”唐俭很不齿李靖的装模作样,拿起小方桌上的卤鸡爪,吧嗒着嘴,吃得非常有瓦岗风范,或者说草原突厥范更恰当些。
李靖白了唐俭一眼,冷笑道:“王爷说过能动手就别哔哔,我们比划比划,看看是某的剑钝了,还是你的狐狸脖子变得更坚挺了!”
当年的事情又不是没有提前预桉,你别想用那个拿捏某,让某和个鹌鹑似的听你瞎掰扯。再说了,灭点东突厥俘虏颉利可汗,陛下给你的赏赐也不少,总不能好事都你一个人占……什么不合的默契?某不记得有过那种约定。
“你想得美!”唐俭吐出一块鸡爪骨头,冷嘲热讽道。“你比某大着八岁呢,别想着随意磕碰下,让某给你养老!你那好大儿如今远在遂府,好二儿还没下山,等他们归回长安,随你闹腾去!”
你个李老银坏得很,想学高俭玩晕倒放赖讹人那一套,呵呵,某才不上你的当!有本事你等孙思邈来了再和某约战,某绝对不介意将你摁在地上摩擦三百遍。
“十四过些时日便会来滕州。”萧若元把玩着手里的琉璃杯,十分好心地提醒道。琉璃杯的表面不是光滑的,凹凸不平的表面和雾蒙蒙的观感,如同春日寒冰初化的河面,在月光和琥珀色的酒共同作用下,更加有意境……滕王是懂诗情画意滴。
李靖:“……”
那竖子来做甚?
唐俭:“……”
呃哦,一打二某是打不过滴,拳怕少壮,熘了熘了~
欧阳询想到自己幼子,比滕王只大三岁,学习尚算刻苦,就是那手字……如同鸡爪地,惨不忍睹。不过凭门荫入仕,当个秘书郎应该能够胜任,怎么也比李德奖抽龙筋稳妥,嘿嘿。
“药师是高兴得傻掉了吗?”虞世南饶有兴致地看向明显有些呆滞的李靖,十分好奇地问道。原本身为李家老二,继承红拂夫人的江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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