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青青着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牡丹的声音柔婉如扬州的明月夜,亦是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的那种柔婉。
李元婴轻扣船舷,惫懒地笑道:“牡丹,改唱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踏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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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某不是在霸桥送别,也没人问某归不归……原来的历史线上,直到李二凤离开,那位滕王也没回过长安……原来某还是在意小包子不来滕州滴,原来小包子总是跟着某跑,大耳贼李二凤是不是也有相同的失落感?
还是多生几个儿子吧,免得闺女出嫁时,想要将新郎……以雪埋之。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唐俭惊讶地看向李元婴,某不知道是无意间的佳句偶得之,还是反复推敲后的故作澹然……前者的可能性更大。更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子,因为这些诗句,前仆后继地想要推到他?滕王府,注定不会平静,小七娘……此生注定要劳心费神,某误了她。
李元婴坐回矮榻,懒懒地靠在软枕上,漫不经心地笑道:“唐傅,东边日出西边雨,在西城和岚皋几乎每日都会出现,你为何如此惊讶?”
只要某不承认写的是情,那便只是描写天气,当文抄公也很辛苦,古人一点都不好湖弄。
“……”唐俭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汉水两岸,巴山秦岭重峦叠嶂,确实常有东边日出西边雨的景象,只是从未有人写过道是无晴却有晴……滕王不仅仅有善于发现美的眼睛,还有清新俊逸的诗才……也坐回矮榻,扯了下嘴角,笑道,“某承认见过此种天气状况,却只会觉得麻烦,出行时需要带伞,增添累赘。怎么也不会想着写成诗句,就算写成诗句,也不会给人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李元婴:“……”
黑色给了某黑色的眼睛,某当然要用它去寻找光明,而不是凝视深渊。只是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若是没记错,应该是红酥手那位大老的诗句,原句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算不算是蝴蝶的翅膀扇动得有一点点多呢?
“唐傅过誉了,此话某可不敢认,弘文馆那群学士和才子,会让某见识到何为以理服人。”
半步论语治天下,半步抡语制天下的文人,某敬而远之,深藏功与名。无经纬与空黑黄,他们都能掰扯出道门与儒门的一二三四五……目前为止十八项不同之下每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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