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元从琉璃鉴里看到远处的渔船,放下琉璃鉴,取出望远镜来察看,半盏茶后笑道:“王爷,他们的帽子还真是别致和得很诡异,不过这几只船不像要出战,倒像要打渔的样子。”
接过望远镜来察看片刻后,李元婴扯了下左嘴角,惫懒地笑道:“也有可能是他们压根就不信任耽罗国,出来谈事情。”
脚盆鸡一直在自卑与自大的两个极端,反复横跳。从遣隋使时的日出处天子至书日没处天子,到认为自己的国家的地理位置近日所出,想要更改国名为日出之国;从白江口之战后更加迫切地甩掉倭字为国名,到开元天宝时的狂热粉,再到疯狂复印黏贴长安与洛阳的平安时代;从宋怂时的人种gai良计划,到明乱时期抢占虾夷岛;后面的维新和所谓的gong荣圈,两朵蘑孤云和叫嚣买下鹰酱,就不再多做赘述……所谓的人gai改良计划,他们也对约翰牛实和汉斯虎等施过,不过是以杂婚的形式,不再是宋怂时那种偷偷摸摸的进行。
萧若元无语望天:多傻的人才会想到,要跑到大海中央议事?滕王的想法,很多时候还是蛮符合他的年龄滴。
“移船靠近他们。”李元婴没有理会萧若元养护颈椎的好习惯,放下酒杯,轻声吩咐道。“再取琵琶来,某要弹起心爱的土……味小调。”
小时候跟着爷爷看过铁道you击队,后来看过杰克·苏·成的铁道飞hu,印象最深的是某位演员的大嘴和那首土琵琶: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自从决堤黄河,八百里水泊梁山和微山湖模湖掉原来的广野泽和南四湖的边界,水域辽阔,为滕州成为鱼米之乡,打下坚实的水资源基础。
萧若元愣了下,不是要等他们主动过来找事吗?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李元婴接过牡丹手里的琵琶,几位侍女中她的身手最好,不但可以自保,还能给小鸡仔们增添些麻烦,所以只带了她同行……散漫地笑道:“十一郎,身为顶级碰瓷人,怎么能只是消极地守株待兔呢?”
我们既不是没事找抽型的苏大强,也不是风浪越大鱼越贵的高启强……看向魏徵,轻声提醒道:“魏公,此招不适合在……政事堂使用。”
原本想说大唐,却想到那些玩厚黑学玩得熘到起飞的山东士族和关陇世家,魏徵若是能放下诤臣的名头,改去和世家玩碰瓷的艺术,阿兄会开心到起飞。某可以联合另外三位魔王或者柔善可欺的腹黑雉,和他互为援引,组团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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