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不是不治身亡了吗?什么时候跑到耽罗岛的?”程知节看完信笺,挠着后脑勺疑惑不解的问道。某对自己编的故事记得很清楚,突然又蹦出来一个扶余义慈,那岂不是在打某老程脸?
张果略显憨厚的脸皮微微抽搐了下,难怪滕王说最高明的谎话是连自己都骗,还骗到坚定不移地信以为真!无奈地轻声提醒道:“程司马,那告示的内容是你让属官编造出来,忽悠百济百姓放弃腐朽昏庸的扶余皇室,坚定地拥护能给他们带来幸福生活的大唐。”
当时还编造好了另一套说辞,逃走的扶余义慈不是真正的扶余义慈,而是他的双生兄弟,因为百济、新罗和高句丽都有个说法,双生子不吉只能留一个。因为当年处理孩子的侍女心软,偷偷将被放弃的孩子送到王宫外的农户家养着……百济百姓若是立他做王,将会带来无尽的灾难。新任百济王扶余隆的作用,就是将那一套说辞宣扬出去,让逃亡在外的扶余义慈成为冒名顶替的灾星,然后为了百济百姓的幸福生活,归顺大唐,去长安当一名逍遥国公,让百姓无限感激和怀念,自此永垂不朽。
程知节挠着后脑勺的手,有些尴尬地停顿了大约两息之后,恍然大悟般说道:“原来是那个被抛弃的双生子,某就说怎么可能会有人能死而复生?倭王那个蠢蛋竟然还想着帮他复国,委实可笑至极!”
某的道行果然还是不足,无法做到滕王那行云流水般的不要面皮!见面之后,必须让他再好好讲讲不要面皮的好出……等等,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出身瓦岗?
“程司马,杜四郎的意思是,他那头炮响三声之后,你这里就炮打对马岛,争取明日日落之前,搞定对马岛与耽罗岛,准备过元正。”张果果断转移话题,以免尴尬到用脚抠出一座滕王府来。
某实在不知道到底是滕王跟着他们学得不要面皮,还是他们跟着滕王学得更加不要面皮……反正某除了自叹不如,也只能自叹不如!
程知节收起信笺,看向书桉上的舆图,摸着下巴沉吟道:“张公,对马岛远小于耽罗岛,你传信给药师,就说某想连一支岛一起拿下,顺便再朝邪马台国放一炮。”
说实话,这附近的国家也忒多了些,巴掌大的地方奏能称之为一国,若不是为了灭国的名头,谁耐烦与他们浪费时间!虾夷岛上的那些毛人,剿灭起来比在瓦岗时拦路……替天行道还简单,被猎犬抓野兔都容易,某的斧头毫无用武之地。
张果默默走到木匣子边上,向李靖处发消息,某只是个发丘中郎将……某只是个土署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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