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幼弟,此时此景是否该赋诗一首,也好让长安那群学士才子们,自惭形秽,以头抢地,恨不能重新去投胎做人。」
幼弟的不学无术和某不一样,某是真的不学无术。他通常大多数时间确实不当人子,偶尔玩把大的,就能让那群自以为是的文宗诗豪们,恨不得挖个坑就地自埋……当然,持续时间很短,那些人的脸皮厚度,某只能自叹不如,甘拜下风,望风而逃桃之夭夭……只有美人那有容的胸怀,才能在这凉薄的世界里,带给某一丝丝温暖~
「免了吧。」李元嘉没等李元婴说话,直接出言拦截道。「那篇师说已经足够让二兄头……心烦意乱,山东士族也好,关陇世家也罢,怕是都不会消停,没准就是一场以文乱法之辩。」
士大夫之族不会将辩论止于幼弟,他们会尽可能地将五姓七望和地方豪族都卷进来……那篇文章又不能不发给二兄,若是从别处得知文章内容,会更加被动。韩非子曰: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夫离法者罪,而诸先生以文学取;犯禁者诛,而群侠以私剑养。故法之所非,君之所取;吏之所诛,上之所养也……古者
苍颉之作书也,自环者谓之私,背私谓之公,公私之相背也,乃苍颉固以知之矣。今以为同利者,不察之患也……然则无功而受事,无爵而显荣,为有政如此,则国必乱,主必危矣。
等等,幼弟有大功在身,就算以前的发现都不算在他身上,单单发现玉米大陆和凤梨大陆,带回来的那些种子和矿石,还有电话机的成功……稳得很,稳如磐石无转移,不用担心那些士族的狂吠乱叫,政事堂各位郎君,会出手教他们该如何做人。
幼弟的话说的忒过犀利直白,相当于直接扒下了他们的脸皮,扔在地上反复摩擦: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
「幼弟,你可以写篇与师说相反的诗,留着反击那群峨冠博带的士大夫之族,最好能直接绝杀,让他们遗臭万载。你有大功在身,不用惧怕他们的那点吐沫星子。我也会发电报给六兄他们,我们回长安之前,吵架的事情先交给他们来支应。」
李元婴嘴角微挑,端起酒杯,散漫而又惫懒地说道:「多谢阿兄,我尽力而为。」
原本可以等过几年再让师说出来引战,人不可能所有的好处都要,可是为了忽悠李靖和魏徵继续处理那些桉牍文书,写出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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