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各家主事和公子,原本打算拒绝出席的公子们,听到豆蔻小娘子等魁首会表演各自绝技的消息,傲然而又豁达地决定,他们准备带着批判的眼光,去看看滕王到底是如何奢靡浪费民脂民膏滴!
李靖没有出席蜀冈的春日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忙着监督叶法善研究飞行铁鸟……
……叶法善表示他很忧桑,理念只是理念,转换成概念图很容易,尺规图,真不是一两天能搞定的小事情呀!
魏徵也没有出席,他若是出席,来参加春日宴的人,恐怕会在嘴炮和火炮双重重拳攻击之下,形成的巨大阴影,无法再独自面对这桃红柳绿而又纸醉金迷滴灿烂世界……简称:人废了。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长孙嘉庆临风而立,倒背着手望向远处的长江,悠然吟唱道。「滕王大才,某等实不及其十之一二也。」
萧锴拎着酒壶,很有魏晋风骨地笑道:「你这话可不要被滕王听到,他认为他只是写了一篇小文而已,谁都不能毁他大唐魔王的人设,为了保持人设,他也许会直接将你沉江。」
扬州冬天也很少落雪,滕王
以雪埋人的手段基本没有多少操作空间了,但是沉人入海改为沉人入江,没有任何技术难度。况且,以王府亲事们的执行力,呵呵,那绝对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保证完成任务。
长孙嘉庆白了萧锴一眼,目光转向崔义玄的嫡次子崔神芝,芝兰玉树般的人物,不愧是清河崔氏和江南山水底蕴培育出来的神秀,比长安那几家的小郎君,少了三分张扬跋扈,多了四分文采风流。随手拿过来萧锴手中的酒壶,喝了一口,挑起嘴角,半是自嘲半是释然地说道:「滕王说让我来增添几分文气,还真是高看我了。」
「你确实还不错,滕王虽然时常跳脱,但还是很有识人之明滴。」萧锴十分嫌弃地将酒壶推回给长孙嘉庆,让侍女再去取一壶新的来。「渤海郡主重身,你短时间也回不了长安,怎么也要三四年吧?还不如跟在滕王身边,多接触接触云鹤府众人,你会发现世界变得很不一样。」
再被长孙面团忽悠下去,长孙嘉庆就算不出仕为官,也会步他阿耶的后尘,甚至比他阿耶的遭遇还惨,也许会被长孙面团牵连,落得个流放三千里的下场。
「我不傻。」长孙嘉庆又抬起酒壶,喝了一大口酒,目光有些萧索地看向逶迤不绝的山峰,低声说道。家族利益高于个人利益的道理,他懂,只是他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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