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天将,他们的命金贵得很,不能浪费再无意义地镇压或者平叛事务上。
能够用红萝卜搞定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将大棒真正敲下去呢?大棒的更多作用是威慑和恐吓。
「不严厉些,他们总想着偷懒,事情做不完,滕王同样会怪罪。」苏林臣硬着头皮辩解道。张果是云鹤府署令,滕王都要尊称他为相公。裴承先是滕王的外甥,母亲为临海长公主,父族更是传承千年的世家大族。程处弼的身份稍微弱一点,可是他阿耶是滕王司马,宣昭寺卿,平章政事的卢国公。
若是他们三个统一口径,给他扣个办事不力的罪名,再添油加醋说些什么心恋故国意图不轨故意激起原住民叛乱……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能剖腹自裁以证清白。
但凡有一丝可能,谁愿意做别人手里的屠刀?自从离开夷州,所遇到的原住民都是些比毛人还毛人的野人,不光不通礼仪还做事散漫,能喂饱肚子就不会想着去积攒些过冬的食物……这些地方没有寒冷的冬天,又岛屿众多丛林密布,没有找不到食物的压力。
不使用暴力手段,他们根本不想干活,标准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比驴还犟!
「不是不让你管,只是手
段可以温和些,不要动不动就挥鞭子,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没法反抗的牲口。」张果将算盘归位,不急不慢地温声劝解道。「再说了,大唐还有句老话: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我们只有以德服人,才能确保吕唐群岛和苏门群岛,实现真正的长治久安。」
一味地极限压榨,只适合劫掠,抢完就走,谁也拦不住。如今能拦住大唐士卒的人,呵呵,查无此国。谁不服气,先是火炮洗地,再是狙击手出动擒贼先擒王,然后火枪营定点清楚,剩余的士卒负责处理战场,捆绑俘虏用来采矿开荒种地修路架桥盖房子。
俘虏,真的很值钱,哪能随意屠之。
苏林臣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堵着,上,上不来;下,下不去;想要嘶吼却发不出声来。从留王大都护府出发到现在,两年多近三年的时间……就算不算海上行船的那些时间,也是两年有余,他又不是第一次教训那些原住民,怎么就这一次不依不饶地给非要他扣帽子背黑锅呢?
等等,唐人有句老话,事出反常必有妖……某非是滕王真的要过来了?
想到滕王以雪埋人,送人给龙王当女婿,还有点天灯献祭天照大人等等等等操作,脸上眼里心里的怒气如冰雪遇沸水,瞬间消融不见,恢复端雅有礼的名士风范,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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