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恪为朗州都督府都督?」唐俭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看向通宵达旦畅饮,睡醒之后头疼欲裂到揉按着太阳穴的李元婴,轻声问道。「王爷的目的为何?」
恒山王承乾和魏王泰之间的明争暗斗中,隐约可见吴王恪的身影。虽然这些年在宣州还算安分守己,但是,谁也不敢确定或者保证,他就真的歇了那份心思。而以滕王与太子的关系来说,他没必要搭理吴王,甚至最好的做法是敬而远之。
「唐傅,人头是砍不完的。」李元婴摆手让侍女们都退出去,才轻声叹息道。「与其你争我夺斗得和乌眼鸡似的,不如天各一方偶尔想念。」
有些话不能明说,更有些话说都不能说,孔老夫子老早就说过了:是以乱之所以生,则言语以为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说白了就是:玩正攵氵台的人心都黑,闭嘴。
唐俭眉头紧锁,沉默良久才一字一顿地小声说道:「磨刀石。」
有些事情他本不能说,可是滕王这次明显过线了。陛下与他的兄弟情深……就像当年的父子情深,比不上大唐的百世基业。陛下的理政手腕,更胜先帝一……二三筹,就算多多少少顾念些滕王发现大陆之功,谁也不敢肯定地说,他就不会行非常之手段。
磨刀石……李元婴刚想张口辩驳,看到唐俭越来越凝重的脸色,心里陡然一亮,大脑高速运转之下抬起右手,食指朝北指了下,试探着问道:「也是?」
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唐俭果断转移话题,「美酒虽好切不可贪杯,王爷不再是十几岁的少年,也该注重些养生之道了。」
倒了杯浓茶放到李元婴面前,继续说道:「陛下让我来劝劝你,府里该添几位新人了。」
苏定方在吉雪城躲清闲,三郎在安陆捣鼓新稻品种不露面,武士彟早已不知道投胎到了哪家,牡丹父母不详,媵妾的家人天然在身份上矮一头,只好由他这个孺人的阿翁兼滕王傅出面劝说,他也不知道当年的选择到底是对呢对呢还是对呢?
还好滕王尚算清醒没被美色迷了心窍,没让那个彭氏女补上那个孺人的空缺,不然后院会比勾栏瓦肆的百戏还热闹,你方唱罢我登场,闹哄哄一片莫得清净。
「你们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推荐?」李元婴喝下浓茶,头疼的差了些,昨晚喝到半路就断片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等会问下那只待在船尾的云雀。
想了想后院那几位各有特色的美人,感觉头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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