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能说。
沈眠枝看出了姜花衫有隐瞒,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说这些了,说些高兴的事?”
姜花衫挑眉,“什么事?”
沈眠枝歪头看向傅绥尔,傅绥尔会意,咧嘴一笑,“还记得我让爷爷给我报名青年杯吗?我的选题已经出来了,这次和我打擂台的是余笙。”
姜花衫,“她可不是个简单的对手,什么辩题?”
傅绥尔,“【在当代社会,女性突破职场天花板的关键在于自我突破还是制度革新?】”
姜花衫皱眉,“这么敏感的话题?”
眼下国会两方因为军制改革一事僵持不下,这个辩题乍看是以女性力量为切入点,实则与国会提案相呼应,加之青年杯的社会关注度颇高,民众很容易反推
偏偏这个论题还是沈家千金和总统千金对博,怎么看都不像是凑巧。
傅绥尔对于政治时局的敏感远胜于在座两人,她早看破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胸有成竹,“上午抽签,我是正方,余笙是反方。等着看吧,我一定为沈家赢回这一局。”
从议题来看,反方的辩论点胜算更大,尤其对手还是余笙。不过,既然傅绥尔表现的这么自信,想来应该是已经想好的应对的方法。
如果傅绥尔能在这次的辩论压过余笙,对沈家力压军制的助力不小,更重要的是,沈家所有人都将看到傅绥尔对家族的的贡献。
女孩儿也能现在政治舞台角逐,这的确算是一个好消息。
姜花衫转头看向沈眠枝,“你呢,当了分堂主有什么体会?”
沈眠枝,“还算顺利。”
她接管的是教会最多的西林暗堂,里面鱼龙混杂,原本沈让还担心她不能胜任,但沈眠枝上任第一天直接大洗牌,手段老辣清除了几个暗堂毒瘤,又恩威并重提拔了几个新人,现在不仅仅是沈让,就连沈庄都对她刮目相看。
得知沈眠枝已经完全掌管了分堂,姜花衫心里的萧瑟散了几分,如今沈归灵和沈兰晞也提前两年入仕,照这样下去,沈家三代很快就能撑起沈家的家业。
到时候,就算她违背族训对内鬼们动手,也不至于祸累沈家。
姜花衫思忖片刻,又道:“枝枝,沈执说,张茹的哥哥被人设局欠了一屁股赌债,你帮我查查到底是谁设的局?”
沈眠枝,“衫衫,这件事我爸爸在查。”
“我知道。但……我信不过他。”
沈眠枝表情微妙,却并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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