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才因为军制改革案和沈家斗的你死我活,怎么转头就握手言和了?
两人迎面碰上自然免不了寒暄,如今关家权高,姚礼主动开口,“关先生,这是要走了?”
关楼因为没替儿子说成亲有些郁卒,脸上虽没有显露半分,但行动已经透着不耐,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目不斜视直接越过姚礼。
姚礼并未在意,毕竟敢在国会跟沈谦拍桌的人也绝非等闲之辈。
“沈管家,老爷子可得空?”
沈执点头,领着姚礼进园,两人刚转过照壁就看见傅绥尔推着姜花衫从主厅走了出来。
一出一进两个方向,女孩们并没有注意有客人来访。
傅绥尔一脸晦气,“关鹤是不是有毛病?竟然狗胆包天敢打你的主意,幸好爷爷英明神武,不然真要被他气死。”
姜花衫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说话的功夫,傅绥尔推着姜花衫进了内院。
*
鲸和医院。
“姜花衫,你给老子等着瞧,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又发什么疯?”
乔金锦和周宴珩推开房门就看见关鹤眼冒金星,拿着输液针对着手里橙子猛扎。
关鹤戴着颈托不便转头,冷冷道:“闭嘴!没看出老子在施法?”
乔金锦皱眉,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橙子,待看见上面写着姜花杉三个字时眼皮跳了跳。
“关鹤,你脑子能不能正常点?你一个大男人还搞宫斗?”
周宴珩走近看了一眼,“是衫,不是杉,名字写错,诅咒是会反弹的。”
“草!真的假的?”
乔金锦顺手把橙子扔了回去,关鹤接过仔细察看,顿然脸色黑如锅灰。
还真写错了,那他刚刚戳了一个小时算什么?
“可恶!自从碰上那狗瘪就没遇上过好事!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受她的威胁,不然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乔金锦捏了捏眉心,“你就消停消停吧,你这脑震荡的脑子一想准是馊主意?”
“……”关鹤充耳不闻,咔咔转移脖子看着周宴珩,“阿珩,我们是不是兄弟?”
周宴珩挑了挑眉。
关鹤,“是兄弟,你就帮我出口气。”
“怎么出?”
“弄、死、她!”
周宴珩想了想,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正要说话房门再次被人推开。
关楼一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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