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公羊婉拧了耳朵。
家庭弟位一目了然。
白色烟雾顺着窗户飘出,同时传出的还有热闹的人声。
“公羊拙,说了多少次,煮熟了再吃!”
“唔唔唔……姐,救我,我噎住了。”
“活该,噎死你得了。”
“师父,您老人家给我们留点,您是无底洞吗!”
“林轩老贼,不许往火锅里加香菜,艹,你还加,决斗吧!”
“闭嘴,香菜怎么了!”
“姐,你竟然向着外人,我不活了,我要从这里跳下去。”
“你跳吧,这是一楼。”
公羊婉叹了口气。
她忽然怀念起小时候的公羊拙,小时候的阿拙,是她眼中最美丽的宝石,是父母的结晶,哪像现在,更像颗结石。
公羊婉有点心塞。
公羊婉和公羊拙选择在两个伤员的房间睡下,这样一来,一有什么事,也能很快反应。
半夜,林轩忽的睁开眼,漆黑不见五指的卧室中,一道身影悄然潜入,在那人手中,分明拿着一根绳子。
公羊拙摸到林轩身边,潜下身子,想要看看林轩睡相,哪曾想四目相对。
公羊拙:……
林轩笑了。
翌日,公羊婉起床,身旁的伤员依旧在昏迷,但脸色明显变得红晕。
走出卧室,公羊婉忽的愣住。
在客厅风扇上,正吊着一人,双手捆缚,嘴被塞住。
正是自己的弟弟。
公羊拙看到公羊婉,立刻激动地呜呜起来。
公羊婉无奈叹气,不用想,自己弟弟昨晚肯定是对林轩干了什么,才被吊在这的。
想通这点,公羊婉无视弟弟的求救,直接从旁路过,进入厨房,打开冰箱拿出食材,起锅烧油。
做完她看林轩演示过,她觉得自己已经会了。
但毕竟是第一次做,公羊婉成功失败了。
林轩来到客厅,看着餐桌上漆黑色的一坨,沉默了。
“如果你是想制造煤炭的话,大可不必,那东西我还是有的,现在也不是冬天。”
公羊婉羞愧地低下头。
公羊拙还在呜呜,愤愤地看着林轩。
他抗议,这家伙都不睡觉的,分明是在钓鱼执法。
哒哒。
林轩指尖敲击桌面,捆缚公羊拙的绳子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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