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卷宗扫描几千页,正常。”
万欣点了点头,在最基层的她显然比我们有更多的感触:
“唉,抱怨归抱怨,活还是得干好,谁让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呢?”
“其实这两年看下来,基层每个人过的都不容易,生病的大妈,瘫痪的大姨,很多人是真的可怜,我们很多时候也是无奈。”
“老光棍儿,家徒四壁,给送到两头猪,第二天就卖了买酒喝,见面还让我们给说老婆。”
她又说:
“很多人也都没有好做的工作,要么出力,要么操心,要么又操心又出力。”
“不谈理想,我们就是拿这份工资的,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我点了点头,她这话我认为很对。
虽然我们都是带着崇高的理想做出的这个选择,但很多时候,理想只能当成一个美好的期望。
有时候想想也是,拿我来说,我学的是这个专业,干的是这活。
如果不当警察,我还能干什么呢?还能干得了什么呢?
本来聊的开开心心,一下子情绪都变得低沉。
老板很会做生意,见我们这样,又多送了一盘毛豆给我们。
抱怨抱怨,有时候会变得更轻松。
我知道,没有任何一个职业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也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光鲜亮丽。
剩下的时间里,我们就谈天说地,聊当年警校的故事,聊当初考试前的一些趣事。
聊到最后以后,我去了趟厕所,一出来就被孟舒贻给堵在了门口。
我以为她也要上厕所,就侧了侧身让路给她,谁知道她只是冲我笑,笑得让我发毛。
我连忙低头看了看我的裤裆,确定了拉链已经拉好了以后,就歪头看向她。
“何遇,能不能给我讲讲当年你在派出所实习,打掉的那条洗钱的线?”
我耸了耸肩,也没隐瞒,就回道:
“那个资料都在啊,你去调就可以了。”
“而且那个案子,是纯靠运气,歪打正着。”
“那个时候我哪懂那些啊,你们经侦的活我更不懂,就是巧了。”
我是一点儿都没谦虚,因为我到现在都还不是很懂经侦那边的很多东西。
她们要处理的东西其实很专业的,而且也需要有一个很强的大脑,思维也需要十分缜密。
而且她们的工作很多都是超级枯燥那种,我是学不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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