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去村卫生所看过,开了药,也打了针,烧是退了,可整天头晕,饭也吃不下几口,还犯恶心。”
程钰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到厨房一看,果不其然,父亲这一辈子没做过几顿饭,做的东西别说能不能吃,熟不熟都另说。
程钰在锅里拿了一块豆角,掐了一下,就知道没熟。
“我妈中毒了。”
“中毒?”程大山吓得脸都白了,“我可没给你妈下毒啊!”
程钰望着父亲的脸,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
“豆角做不熟就有毒,你是不是没吃?”程钰问。
程大山嘴角抽了抽:“咱家豆角没种多少,我想着你妈有病,就爱吃这口,就留着给她吃了。”
程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望着父亲挫败的脸,让他回屋里歇着,她给郭凤燕好好做点儿饭。
奈何程大山非要留下帮忙,一边给她烧火,一边说起了程艳。
“我估计你妈,也被你姐给气着了,那孩子实在不争气,我跟你妈好话坏话都说过了,那丫头就是不长心,我们也不敢逼太狠,怕她再走上歪路。”
程钰知道程大山说的‘歪路’是什么。
近来县城有一片区域,开了好几家发廊,名义上是洗头店,里面到底经营什么生意,恐怕只有去光顾的人知道。
但是正常的理发店,都是女顾客去的多,哪有男人一听到晚,偷偷摸摸往里面钻的?
程大山跟郭凤燕都怕程艳不学好,为此又白了不少头发。
程钰没有接父亲的话,因为完全不想理会程艳的事,她自顾给郭凤燕做好了饭,端进屋里。
程大山这几天也没好好吃东西,程钰做完了一顿饭,又给他们蒸了馒头,另外炖了一锅土豆白菜粉条,里面还加了她拿回来的肉,足够他们吃到明天,到时候郭凤燕的病也该差不多有起色。
给郭凤燕弄完了食物,程钰就提出回去,她知道即便留下来,也是听他们抱怨程艳,这些话她听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徒惹心烦。
从娘家出来,程钰顺便回了一趟坪山村。
邢宴衡这个月几乎没在家里,她总不能光回去照顾娘家,把任彩凤丢在乡下不管不问。
临近秋收,家家户户的黄豆都下来了,任彩凤在家又收了不少,就等着程钰回来安置呢。
程钰进门望着满院子的黄豆,数量起码得有两三千斤,任彩凤上个月榨油挣得钱,几乎都贴在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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