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你一人所为,你没必要为这个自责。巨梁桥地势特殊,四面环水,没有着力之处,强攻之下,百姓伤,而我亦伤,放弃进攻,那是不得已的选择,是大伙儿的集体决策,今日局面,与你自己何干,你又何必揽责于身?”
胡泰员:“二大队的每个战士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是我们的好同志。若论起感情来,我比你们两个与他们的感情要深得多,毕竟那里有近一半的同志是同我一起过来的。尤其是陈一诚,哎……,不说了。前两天朱阳沟之战,一大队不也牺牲了五十多位战士吗?还有库山……,总之战争是要死人的,这个账我们要与刘涧文算,但最重要的是要与日本人算,刘涧文的事先放一放。”
“要算账,先得保全我们自己,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目前日本人的目标是太明确了,就是要与我们支队主力决战,这个当我们决不能上,如今首要任务是我们如何能自保,支队长,这个事我们现在应当计议一下了。”
邵涧幽:“不错,参谋长说的太对了,这才是我们目前的大事。”
孙白洪稳了稳情绪:“巨梁桥!我们这二十多位同志牺牲得太冤!太惨!!”
孙白洪又呼了一口气方才说道:“我今儿个心情有些乱,断事只怕不明,你们几个说一说,下一步当如何!”
文系净:“至少我们要转移,这个地方已是第二天了。”
胡泰员:“说的好,只怕敌人已然嗅到了我们的气息。事不宜迟,今晚我们必须要动一动。”
孙白洪点头赞同:“动!先定下来!必须动!目前这是首要任务!下一步,朝哪去!”
那几个相互看了一眼,谁都没说话。
孙白洪:“玉鸣,你是怎么想的?”
邵涧幽:“那好,我先说,我们刚从东边来,才两天,不适合重回;向北,与苏鲁支队和峄县支队一样,进入抱犊崮山区,于我们而言,是一步活棋,这个可在考虑范围之内;直向正南,可重回运河南岸,这是一步险棋,也是一步可考虑的棋,说它险,是因为我于运河南岸之事一无所知,说它可以考虑,是冀望于敌没想到我们初败于此,便敢于杀回马枪;向西,十二三里便是津浦路上的沙沟火车站,这是滕县八区地盘,再向西十里便是微山湖,津浦路是敌防守之重,故,这也是一步险棋,但是就因为险,也是一步可考虑的棋。”
文系净:“向北这一路,我看就不必了。”
孙白洪:“为什么?”
文系净:“向北是活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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