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请假,但考试成绩是班上前面的,好像班上只两个同学比他成绩好。助学金与奖学金全送家景差的同学,时不时请班上同学去餐馆搓一顿。
她们便嚷嚷着畏畏下次来了要请她们的客。上次畏畏到了这儿,因为畏畏比自己小那么多,不好意思让畏畏跟她们见面。特别她们是听到畏畏有一个姑姑跟我们一届,而且是应届考上的,大家更是追问畏畏年龄咯。现在已经向她们承认了,下次畏畏干脆开车过来,带她们去吃餐饭。
对了,卉姑姑决定回湖南工作,好像是三姑爷帮着在省政府找了个好工作。三姑爷能量大哦。小姑爷自己在政府工作,竟然没三姑爷能量大,前天碰见卉姑姑。
大巫说他对这些不清楚,小姑爷吧人太正板,三姑爷呢做采购员多年,各类朋友自然就多。
灿姐将现在住房的公用电话与办公室的电话告诉了畏畏。让畏畏有时间就过去看她。她导师是印尼归国华侨,先生已经走了。
大巫问灿姐,那三个女同学不会是同班的吧?
灿姐告诉畏畏不是,根本不是同一个学院的,是在校团委任职时一块做事的,加上那个只做助教的同学,五个姑娘都有下放做知青的经历。这三个助教找的男人,都是当年下放生产队当兵出来的连级军官,有两个今年将新婚妻子送到了学校再回部队的。其中有一个可能是公公所在部队的,没向他们透露这层关系。在她们心目中,畏畏就神农一农村考上大学的学霸。
没告诉畏畏,爸妈都是工程师。本是去援助工厂的,但爸爸东北男人性格,得罪了那个厂长,加上妈妈娘家是南韩的,那厂长认定妈妈是日本人,是间谍,就动用关系将爸妈隔离审查。爸爸有光荣的历史,自然不惧更不服那厂长,审查时拒不合作,可能还打伤了审查干部,要严肃处理。
爸爸与妈妈的原单位和老战友得知消息后,首先将她与姐姐塞进湘潭那两个军工厂下放子弟中下放。叮嘱她与姐姐千万千万不要跟爸妈联系,如果生活上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就去湘潭找易伯伯。易伯伯当年是爸妈在部队的队长。姐姐下放到浏阳,易伯伯过一年就将姐姐招到了厂里,后面又送姐姐去太原读大学,再分回东北了。她运气好,碰见了畏畏,等于生活上从没遇到困难,就没跟易伯伯联系。当年她与姐姐下放资料上标注的是革命军人后代,只是没有标明父母姓名。
别人可能以为父母为国捐躯了。
神农是革命老区,知青办对革命军人后代有照顾,知青办派专人陪同到下放点,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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