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拢合作,只能先咽下这口气,可还没等他开口站在一旁的姜崇远怒了。
“你们这些商户好大的胆子,敢这样和我父亲说话,知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我父亲可是......”
“闭嘴。“
姜文成面色铁青,这混账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伯府公子兜里没钱吗?
“犬子无状,让诸位见笑了。”
“见不见笑倒是无所谓,只是令郎口气大的吓人,想来姜老板也非凡人,万八千的零碎银子自不在话下。”
都是富商,也见惯了官员,还能被一个黄毛小儿给吓住?
姜崇远生来就被宠着,可谓是要风得风,只要是在伯府就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愿,怒气上头大声呵斥,“你们闭嘴,我祖父是忠顺伯,我父亲是未来的忠顺伯,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我父亲说话。”
“信不信把你们都下大狱?”
这话还是有些唬人的,在场的有些人心里打鼓,纱帘后的颜朝年轻笑出声,“我们朝锦坊也算一方宝地,月月都有贵客登门,上个月来了个边境的王爷,早前还来了个侯爷,如今那二位都还在衙门的牢房里蹲着。”
“虽说出门在外想要什么身份全靠一张嘴,但达官显贵还是莫要沾染的好。”
“所以这位是姜...伯爷?”
昨日傍晚他就派人去打听了姜文成,此番来西南除了父子二人外就只有几个护卫随从,下榻在客栈,显然是私下来的,料他不敢大声嚷嚷惊动官府。
客商们看姜文成的目光就带上了轻视,只怕又是想发财想疯的人出来招摇撞骗。
熊老板笑眯眯的起身朝姜文成躬身,“姜伯爷,我等真是多有冒犯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与我等商户计较。”
“我等今日汇聚在此也是想赚几个糊口钱,您若也想入手朝锦坊的精美锦缎,不如您先来?”
“对啊,姜伯爷身份尊贵,您先来。”
“伯爷来自京城,定是富贵无双,我等自是不能比,伯爷先请。”
这是客商之间的默契,姜文成被架在了火上烤,一时间进退不得,是从未有过的狼狈。
姜崇远是个被惯坏的孩子,这几年更在后母的刻意娇惯下越发无知,看不出这些人全在揶揄姜文成,骄傲的抬着下巴,“算你们识相,还不把最好的锦缎都拿出来。”
颜朝年眉头轻蹙,姜崇远竟比三年前更无知,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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