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过这样更好,她死死地躺着,接口不容易移位。”
第三天早上,解岸过来探望:“娘,她醒了吗?”
解大妈说道:“也许她太累了,还未醒。”
解岸问道:“娘,她会不会永远醒不过来呀?”
解大妈说道:“如果是这样,娘也没方法!”
解岸问道:“娘,我们该怎么办呢?”
解大妈说道:“耐心等呗,娘相信她会醒来的。”
到了第七天早上,解岸垂头丧气地回到母亲的房间。
解老妈高兴地告诉儿子:“她夜里醒来一次,问这里是那里,还问娘是谁。”
解岸高兴地问道:“娘,您怎么回答地呢?”
解老妈笑道:“娘对她说,这里是解家坳,娘是背你回来的猎人解岸的母亲。”
解岸问道:“娘,您没问她是谁吗?问她名字了没有呢?”
解老妈失望地说道:“娘问了,她好像失忆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且一直喊头痛却没说大腿痛。”
解岸忧心忡忡地说道:“娘不是说她除了断了一条腿之外,伤势不重吗?如今却喊头痛,怎么会是这样呀?”
解老妈拍拍儿子的后背,安慰道:“岸儿放心,娘会全力以赴把她治好的。”
解岸感激地说道:“谢谢娘!”
解老妈狡黠地问道:“她是你什么人呢?用得着你来谢谢娘吗?”
解岸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他涨红了脸,走出房间。
荆南。
戚瑶瑶和白云彩云离开兵营之后的第二天,镇南将军便派人到荆南知府衙门请来张洞,对他说道:“张太守,当初咱们在江堤上喝醉了酒你曾同顾玉编将的龙凤胎妹妹顾玉茹定有婚约,不知道有效是否?”
张洞说道:“当然有效啦!怎么?顾将军的妹妹本人不同意吗?我可有信物在手哟!”说着从腰上解下娄氏宝剑,拔出舞了几下。
镇南将军说道:“既然如此,顾玉偏将的妹妹顾玉茹过几天就要来荆南,你有何打算呢?”
张洞喜出望外地说道:“她来荆南啦?那我马上同她完婚!”
镇南将军笑道:“需要这么急吗?”
张洞说道:“镇南将军您饱汉不知饿汉讥,我一个人在荆南当官,身边一个伴儿都没有,冬夜被窝冰凉凉,早就盼望有一个女人来暖被窝啦!请问镇南将军,今天咋不见顾玉偏将呢?”
镇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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