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人,已经能够被称为君子了。”
说完,刘协便想要成人之美,转头吩咐杨修道:“赐予阎主簿一千金,并让皇叔在荆州修建庭院,供阎主簿将来居住。”
阎象听到后赶紧拒绝:“臣不以富贵生存!陛下恩赐太重,还望陛下收回赏赐!”
“……”
刘协重新看向阎象:“阎主簿莫不是在骂朕?”
“臣绝无此意!”
阎象只觉得眼前的天子好难伺候!
自己何时说过天子半句坏话?怎么就成了辱骂天子呢?
“那为何阎主薄以为,道德高尚的之人,就一定要穷困潦倒的度日呢?”
这才是刘协不开心的缘故。
“若是在朕的治下,道德高尚的人就只能贫苦,那是不是意味着越是富贵之人,就越是道德有缺呢?”
“按主簿的说法,朕富有四海,那朕便应当是天下道德最为败坏的人了吗?”
道德高尚,就该贫苦……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孔子云: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刘协问道:“颜回如此,自然称的上贤者。但是孔子的弟子子贡,难道就不能算是贤者了吗?”
子贡,端木赐,孔门十贤,同时也是孔子弟子中最为富有的弟子。
子贡善于雄辩,有干济才,办事通达,曾任鲁国、卫国的丞相。还善于经商,留有“端木遗风”。
如果按照财富来说,子贡更是结驷连骑束帛之币以聘诸侯!所至,国君无不分庭与之抗礼!
倘若道德高尚的君子就一定应该穷困,按照这个理论……子贡应该就是道德最为败坏的人了吧?
但子贡偏偏就是当时的君子,为世人所推崇!
所以若是以财富多寡来判断一个人的道德高低,未免有些太过偏彼!
阎象汗颜,赶紧俯首:“臣并非此意!”
“那阎主簿还要推辞黄金吗?”
“臣不敢。”
“善。”
阎象听天子此时提到子贡,也是想起了一件与子贡有关的往事——
春秋时期,鲁国曾有一条法律:鲁国人在国外沦为奴隶,若是有人能把他们赎出来的,就可以到国库中报销赎金。
有一次,子贡在国外赎了一个鲁国人,因为其本身富有,所以回国后就拒绝收下国家赔偿金。
孔子得知后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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