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新环境,接受新知识。
傅斯年进入北大预科的时候,还是蔡元培当校长之前,这时候的北大,远非后来那个享誉学界乃至全中国的最高思想和学术的殿堂,而更像一个藏污纳垢之所。
尽管已经是民国了,但北大校园还远远不像一个现代大学,甚至不像一个学术机构,很多方面更像是一个衙门,仍保留着前清京师大学堂的规矩。校工见了学校里的“大学生”要称“老爷”,而校工的身份则是“听差”。学生有事找校长,要像下级对待上级官长那样写“呈文”,而校长则把自己的“手谕”写在布告牌上。
学生的来源,多是官僚或富家子弟,来这里就读,不是为了求学问,而是当做“镀金”,为将来在政府里谋取官位积累资本。上课之余,这些学生带着听差打麻将、吃花酒、捧名角,以至于在民国初年,北京地面上流行着“两院一堂”之说。说的是,出入于当时北京著名的红灯区“八大胡同”妓院中的,多是参众两院的议员,再就是来自京师大学堂的“学生老爷”。
应该说,北大预科的情况,比起本科和大学院来,总是好一些,因为学生的年纪小,因为刚进北大,还没怎么被污染。但是,实在话,也好不到哪儿去。
傅斯年家庭贫穷,靠别人的帮助才有了求学的机会,这些都转变成了傅斯年刻苦学习、努力上进的动力。不仅官僚子弟的纨绔习气与他无缘,就是一般学生的消极颓废、混文凭的思想,傅斯年也丝毫没有沾染。相反,北大丰富的图书资料、相对优良的学习条件刺激着傅斯年努力拼搏,他如鱼儿入大海,在知识的海洋里自由的游弋。这个时期的他生活条件较差,学习繁重,身体素质弱,经常生病,但由于基础扎实,学习又特别勤奋,因此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每次考试,总名列前茅。
傅斯年在预科期间,并不是只读死书,而是积极参加班级的各种活动。1914年,他与同学沈沅等人发起成立了“文学会”,创办了名曰《劝学》的杂志,刊名由严复用草书体题写而成。这是一个以学生为主体,以研究辞章作文,提高文学素养为宗旨的业余团体。其宗旨主要是研究修辞属文,提高文学素养。
后来,又在文学会的基础上扩大为“雄辩会”,由提高修辞属文的文学素养,进而提高思辨力,规定“雄辩会”的宗旨为修缮辞令,发展思想,提高思辨力,锻炼演讲才能。雄辩会分国文、英文二部,每部又分演讲、著述二科,傅斯年被推举为国文部副部长兼编辑长。他积极参与会务,努力提高自己的组织和演讲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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