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的喙啄着初欢的虎口。
“啊,对不起弄疼你了。”初欢反应过来后,连忙揉捏着昔昔的头,轻声赔罪。
素缃虽不知这青鸟昔昔从何而来,但知道这小东西很喜欢初欢。它每日都会陪在初欢旁边,有一阵初欢被关禁足,这昔昔便日日盘旋在初欢被禁足的楼外,任人驱赶也不离开。
素缃打趣道:“这小畜生还真是金贵啊!”
昔昔似是能听懂素缃的话,眯着的眼睛登时睁的老大。它扑扇着翅膀,头上的几根毛炸立着,颇有怒发冲冠的架势。
“做什么!”初欢揪住昔昔的羽毛,低声喝止。而后,她看向素缃,道“你继续说。”
素缃继续说:“薛福回到穹安城改名置家后,他的夫人陈氏将薛福母亲的真正死因告诉了她的兄嫂。原来,事发当日,薛福喝多了酒,便要对陈氏实施家暴。那时,陈氏刚怀孕,胎还不稳,薛福的母亲怕薛福伤了陈氏腹中的孩子,便出手阻拦。可谁知薛福拿起一旁的面杖就往他老母头上狠狠地砸。事发后,陈氏的兄嫂觉得薛福这人太过凶残,想让她借着刚出月子需要养身体为由暂离薛宅,可她的兄长却未同意。那时薛福刚发迹,挣了大钱。她的兄长怕这到手的款爷跑了,看上他人,便将她送回了薛宅,看着薛福。”
初欢虽觉得这故事听上去讽刺,可也一时不知谁对谁错。
初欢按了按眉心,定了定神识,问:“那他是如何发迹的?”
素缃:“这个倒是没人说过。就连他的夫人也只说薛福是一夜间财势双得。不过还有一点是很反常的。”
初欢“什么?”
素缃“这薛福一家人的死状极其惨烈,身上几十处刀口,刀刀致命。寻常的盗贼为了钱财杀人,只要将人弄死便好。可这数十刀近乎把人捅的肠穿肚烂了。”
“你这么说,我觉得倒像是有人在寻仇。他可有何仇家?”
“仇家”素缃想了想“他虽禽兽,却并未与外人结怨。那陈氏的兄嫂就还要靠着他过好日子,更是不会让他死。”
初欢思忖片刻,道:“我觉得此事还要从这人缘何突然发迹来看。婉儿姐姐跟我说过这个薛福还有一个秘密情人,好像是个开酒坊的,你去帮我查查。”
素缃点了点头。
“对了,林相女儿和亲族的尸骨可找到?”
素缃叹了叹气,抻了抻腿,双手搭在脑后:“哪有那么快,这年头孤坟野鬼遍地都是,哪那么容易寻!”
初欢问:“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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