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刻不容缓了。”
和谢景卓难过不敢置信的神色完全相反,谢景渊的眼神是浓烈到极致的兴奋和开心。
他就知道,沈晚早就喜欢上了自己。
而且刚才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了这样的话,可不就是明目张胆的宣告天下了吗?
心里美滋滋的,觉得上天待自己真是不薄啊。
“嗯,我们走。”
看着被谢景渊握住的手,沈晚也没有甩开,直接越过了谢景卓,往他们马匹的方向而去。
“辎重在后,但也不可拖延,其余人轻装简行,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南陵。”
水患的事情,如何能够耽误。
此时的谢景渊和沈晚都不愿意有任何的耽误。
“是。”
沈晚和谢景渊走到了最前面的马匹前,旁边是沈辞和沈星河,祁山和奉西等人。
翻身上马,黑夜之中,他们马鞭一扬,竟然就这样离开了。
谢景卓愣愣的看着这一切,没想到他们说走就走了,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明明自己才是储君,是太子殿下。
“殿下,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对不起,若是我让殿下为难了, 我也可以回到京城去的。”
顾妙仪依靠在谢景卓的怀中,此时才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语气柔软,听得谢景卓也是心中一软。
“殿下,千万不能让姑娘再离开京城了,您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姑娘其实都要被欺负惨了,若是能坚持的话,奴婢也不会同意带着姑娘长途跋涉寻找您的。”
一边的橙儿这个时候却忽然开口,一字一句都是控诉,替顾妙仪的控诉。
“橙儿不要胡说,我不能让殿下为难,殿下是去做正事的,若是殿下不方便的话,我们回去就是了,我来到这里,其实只是离不开殿下,只是为了想要听听殿下的声音。”
善解人意,却又对谢景卓依赖爱恋。
或许这就是一个男人最喜欢看到的吧。
谢景卓的眼神中都是怜爱,之前那一丝丝的犹豫,也全部都消失不见,此时他的眼中就只剩下了顾妙仪一个人。
他的手下还有许多人可以帮忙解决南陵的事情,但是顾妙仪却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若是连他都不去管顾妙仪,待在吃人一般的皇城,也许等到自己从南陵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顾妙仪的尸体了吧。
“妙仪,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也不会让你出事的,更不会让你离开我,即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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