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有位仰慕他的冀州才子,为戚太傅书了一册什么功劳簿,总之详解了一些他曾经的政绩,如今坊间也在渐渐传开。”
柳光舟就可劲折腾着手里的扇子,关了又开,开了又关。
“今日这事也就是还未传到冀州,否则那人肯定又要为戚太傅发声。”
谢明月没说话,心底倒是暖暖的。
这种被人理解的感觉真好。
“那就再好不过了,”她抬起脸,神色轻松了一些,“柳大公子,此事还需劳烦你了。”
“还有贺兰芝,”柳光舟给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便从厢房一角拎出一个红木礼盒来。
上头扎着红绸,封着红纸,看上去郑重极了。
“这是……”
谢明月不明所以地看着柳光舟。
柳光舟轻哂一声:“这是贺兰芝知晓你中毒后,特意快马加鞭,让人从江南寄来的,她说这些年给你写信都未回,还怕是人出了事,现在知道你中毒,担忧得不行,喏,这里头,上层是她的,下层是我的,我俩心意一起,预祝你早日痊愈。”
“未回?怎么会呢?”谢明月又惊又喜,愣愣地伸手摸着那礼盒,否认道,“府中应当从未收到过兰芝的信啊。”
她想到自己上次回府后还给贺兰芝去了一封信,只是江南路远,谢明月以为回信还未到。
却没想到,贺兰芝寄给她的信她都未曾收到。
“我也不知为何,”柳光舟摊开手,“戚夫人养好身体,该吃吃,该补补,好继续为文社写文章,至于戚太傅这件事,交给文社了,保准扭转风尚。”
文人的笔,就是无形的剑!
谢明月忍不住笑了。
“好,借你们吉言。”
她没说体内的毒已经解了,以免柳光舟又问太多,不好解释。
原本他们会见也不是很合适,谢明月与柳光舟聊完正事,便打算告辞。
去书坊瞧瞧,有没有那冀州才子写的戚缙山功劳簿。
她正离开,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的女声。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谢明月微微皱眉。
厢房外,永嘉同刘家的儿媳妇朱清,还有一些贵女们簇成一堆,花枝招展地往茶楼里面走。
走着走着,永嘉眼神一定,定在了厢房门外守着的丫鬟身上。
“县主怎么了?”
朱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知丫鬟怎么了。
永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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