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妃一样宠着她。
反倒是不进房的夫君,有孕的妾室,还有紧巴巴的手头,让她有些劳神。
永嘉这次回府,是把家当里最贵的饰物都戴上了,瑞王妃一瞧,好多还是以前从王府里带去的,再想到这几日发生的事,不免悲从中来,十分伤感。
“娘!”
永嘉一眼就看出瑞王妃的眼皮哭肿了,连忙快步扑到她怀里。
“娘,可是府中哪个不长眼的冒犯您了?”
瑞王妃的性格最是强硬,只有瑞王能够拿捏,永嘉活了二十多载,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
瑞王妃没说话,身旁的婢女忍不住开口:“县主不知,是五姨娘那个贱蹄子,竟然胆敢与王妃叫板。”
“住口,别同县主说这些!”
瑞王妃猛地喝止了婢女,狠狠将她遣退。
她不愿这些内宅的腌臜事落进女儿眼里。
永嘉急道:“娘,我如今也嫁人了,这些事可以说给我听了,五姨娘怎么了?”
她话音未落,自己就先急着开骂起来:“木槿那个下贱胚子,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竟然敢惹您不开心!”
“不是她,”瑞王妃搂着女儿,心底的委屈如同决堤大水一般冒了出来,“是你父王。”
瑞王后院再如何花团锦簇,瑞王妃的地位自是无可撼动的。
可这几日,是瑞王都开始往木槿的房里流连,甚至连初一十五,都不来瑞王妃房中了。
瑞王妃何尝不知,这是因为戚缙山在朝堂蒸蒸日上,而瑞王却落得了一个没出息的戚家女婿,不但没有一点助力,反倒还会在官员往来时,让人看瑞王的笑话。
瑞王心底窝火,回府后,怪她教女无方,将一肚子火气全都撒在了瑞王妃身上。
可这些,瑞王妃也不能和永嘉说。
女儿怀孕了,正是脆弱的时候,若让她知道了父王厌恶她们母女至此,说不定要动胎气。
瑞王妃遮遮掩掩地没把事情说全,永嘉便以为,是木槿使了花招,勾了瑞王的魂,惹得瑞王妃面子过不去。
“这个贱蹄子,我就知道她以前是谢家出来的,果然和谢明月那个女人扯上关系的,都是腥臊的狐狸精!”
永嘉气得大骂,瑞王妃心中又是宽慰,又是恼火。
“你也是县主,怎么嘴里这样没个轻重?这些脏话也能浑说么?”
她提起精神教训永嘉,永嘉反而笑嘻嘻地窝在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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