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心中苦笑,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他只好道:“是!”
赛仲景还不罢休,又道:“我还听说你小子与绸缎庄的老板娘叫什么倾国倾城的,关系暧昧、不清不白的,是不是?”
提到练南春,凌云心里一阵酸楚;他垂下眼睑,遮掩住眸底的一丝黯然,没有说话。
“我还听说……”
“住口!”一旁的何禹廷实在看不下去了,“志超,你是堂堂的刑部尚书府侍卫统领,当朝郡马,何苦这般受人折辱而一语不发?”
凌云抬起头,情绪复杂地望着他道:“何大人——”
何禹廷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可是眼睁睁看着你为了我而受这般的委屈与折辱,又叫我于心何忍?再说,你为了救我,甘冒生命危险为我吸除蝎毒;而且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你一直在不顾一切地为我运功驱毒,你这份情义我会永远铭记的!志超,你对我已经尽心尽意了,就算我真的死了亦无憾了……”说到后来,他的声音几近哽咽了。
凌云难过道:“何大人,您千万不要这么说……”
何禹廷叹道:“生死有命,一切听凭天意吧。”
赛仲景在一旁听着,看着,心中颇为感动,不由轻叹一声道:“人说‘母子连心、父子天性’,看来是一点不错啊!”
两人被赛仲景这没头没脑的话给说的一头雾水,凌云困惑地转过脸望了她一眼道:“前辈,您说什么?”
赛仲景道:“我说你们父子情深哪!”
“父子情深?”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凌云道:“前辈,您弄错了吧?这位乃是侯爷府的何大人。”
赛仲景道:“何大人就不能做你的父亲了?你二人形貌举止无一不像,我老人家阅人无数,我相信自己的一双眼睛是不会看错的!”
二人只当她是老眼昏花,皆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赛仲景也不理会两人不理解的目光,又道:“看在你们父子情深的面子上,看在你小子对我老人家还算恭敬的份上,我就不再为难你们了。”
说着转过脸吩咐自己的侍童:“宝儿,为我取药箱来!”
赛仲景不愧为久负盛名的神医,的确手段高明,药到病除。在赛仲景的悉心及时的救治下,何禹廷身上的余毒已基本祛除干净;末了赛仲景又开了几副温良调补的药方,嘱咐何禹廷回去之后照方抓药,静静休养些时日,便可望大好了。
何禹廷连声答应,并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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