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轻声道:“方才有人送来一个锦囊,要奴婢务必亲手交于您。”
凌云怔了一下,接过锦囊,急急拆开,但见内有一封字鉴,上面廖廖数字:
“今日午时正与城外小敬亭候君,不见不散。知名不具。即日。”
字迹娟秀挺拔,再熟悉不过了。凌云见了,不由眉头一展,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形于脸上。
娇杏这些日子来见凌云一直面沉似水,眉头紧锁,似乎有极重的心事,有时乍着胆子问问,凌云也只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一句“没什么”;这使的她更是徒增许多自卑,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卑微下贱的丫头,主子的心事又岂是她所能随便过问的。
现在却见凌云那与快乐久违的脸上忽然又重现了昔日的神采,心中虽然有些不解,却不多问,只是道:“郡马爷,奴婢祝贺您了。”
凌云漆黑的眸子里星光点点,笑微微道:“你祝贺我什么?”
娇杏舒眉软眼道:“郡马爷不说,奴婢当然不知道了。只是奴婢见郡马爷这么高兴,一定是有喜事了。
凌云道:“那你怎么不问问我有什么喜事?
娇杏温软道:“郡马爷如果想告诉奴婢,自然就说了;否则郡马爷的事情又岂是奴婢能过问的。其实不管什么事,只要能令郡马爷高兴的,奴婢也高兴。”
凌云感动道:“娇杏,谢谢你。”
娇杏沉吟了一下,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咬了咬嘴唇,郑重道:“郡马爷,奴婢说的话都是真心真意的。只要您能开开心心的,只要您能好好的,奴婢就是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凌云不以为意地望了她一眼道:“什么死了活了的;娇杏,以后不准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了!”
娇杏望着他那有些漫不经心的神情,心里不由一片失落,默默地垂下眼睑,低声道:“是……”
众鸟高飞尽,
孤云独去闲。
相看两不厌,
只有敬亭山。
练南春一身白衣,独坐于山石之上,风儿柔柔细细,抚弄着她的衣衫,襟飞带舞,长发飘飘,潇洒惬意之极。
这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回头,只见凌云一身白衣,含笑走来。
练南春莞尔一笑,盈盈起身,向凌云走来。
凌云道:“这么长时间,你也不来看我。你知道这些日子来,我有多想你吗?”
练南春脸上浮起一层浅浅的笑意,带着几分戏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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