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连嚷着“要饿死了”,赶快去弄吃的。
葛北秋去厨房端来了饭菜,看着两个儿子狼吞虎咽地吃着,不由微微皱了皱眉道:“你们俩怎么忽然回来了,而且事先也不打个招呼。”
葛虎目光骤然缩了一下,脱口而出道:“别提了,我们把老板给炒了!”
葛北秋一怔:“什么?”
葛龙道:“那老板太坏,没白没黑地让我们干活,一不合意抬手就打张口就骂,还拖着不给工钱。我和哥哥实在忍无可忍,跟他理论,他却蛮不讲理,还打我们;我俩一怒之下上去把那家伙打了个满地找牙,然后就回来了。”
葛虎叹了口气道:“可惜工钱还是没要回来。”
葛北秋苦笑道:“你们把人家都打成那样了,也不知该怎么赔付人家呢,还想着要工钱?唉,真是作孽!”
弟兄二人不作声了,只是闷头吃饭。
吃完饭,收拾了桌子,父子三人坐在灯影里相对无言。
最后葛龙开了口,“其实不干这劳什子差事也罢,整日累死累活的又挣不了几个钱。这个世道真是太不公道,有钱的不干活,干活的没有钱!”
葛北秋脸色一僵,眼色冷戾道:“你乱说些什么?”
“我没乱说啊,我就想说咱们家实在太穷了,日子太难过了,怎么才能想个法子来点钱呢?……”
葛龙眨了眨眼睛,嬉皮笑脸地把头靠了过来,“爹,要不这样,我去把那只玲珑玉佩给当了吧?这玩意看着挺贵重的,说不定能换不少钱呢,也够咱们花一些日子的了!”
“不行!”葛北秋脸色晦暗,断然摇了摇头,“我再重申一遍,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能打那个玉佩的主意!”
“为什么呀?”葛龙不解地摇了摇头,“这玩意在咱家也有十好几年了吧,整天就那么瞅着看着,动都不让动一下,有什么意思啊?就是再好的东西,也快捂发霉了吧?倒不如拿出来换几个钱花花,也好解咱们一时的燃眉之急啊!……”
“别说了,总之我说不行就不行!”葛北秋疾言厉色道。
“唉,我真不明白……”葛龙挖苦着一张脸。
“有些事情不能只局限于表面,有些东西也不单单是一件东西,还会代表着其他含义——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哼,长大了就明白,长大了明白,可是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怎么还不明白呀?爹,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有些事您就直截了当告诉我,不要这么含含糊糊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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