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保温杯和保温毯三管齐下,大爷身上才重新暖和起来。
如果不是怕放火烧山牢底坐穿,我肯定得生团篝火,暖和的更快。
这张照片是当时送大爷下山,大爷非得跟我合影留念拍的。
“没想到那个爬山的大爷竟然是您?!”
我的人生里,居然能偶然间遇到这么多大人物,简直离谱。
许老爷子笑着说道,“当时我说留个联系方式,之后感谢你,但你走的太急了,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你是哪里人。”
当时我把许老爷子送到附近的医院,垫付了检查的费用之后确认没什么事又着急赶车,匆匆道别之后我就走了。
“也没有多少钱,想着您没事就行了。”
许老爷子接着说道,“后来知道知夏背着我们悄悄领证结婚的时候,我就让人调查你,结果发现你是当年那个救了我一命的小伙子,还是我儿子资助出来的优秀学子。”
“我就想着这真是天大的缘分,一直想找机会让知夏把你带回家里来,结果那丫头死活不肯。”
听许老爷子说到这儿,我不由得苦笑,许知夏只想着怎么折磨我报复我,在她心里只有裴知行才配做她的丈夫,怎么可能会把我介绍给家里人。
我脑子突然灵光一闪,“知夏说许董要求她必须带我出席今天的宴会,难道是您的授意?”
许老爷子点点头,“不错,我就是想借着这次宴会见一见你,你为知夏做出的一切,我都清楚,她是怎么对你的我也大概知道,知夏她被我和她奶奶惯坏了,这些年委屈你了孩子。”
说的话是心疼的歉疚的,但是语气却是高高在上理所应当。
对于许老爷子话里的意思,我几乎是当下就明白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又委屈又气愤的糅杂情绪。
腰腹上的疤痕过去多年本不该再有感觉,但在此刻却感觉泛起丝丝密密的刺痛。
原来许家人一直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也把许知夏对我的折磨和压迫看在眼里,然而他们却从来不曾对我伸出援手,甚至不曾制止约束过许知夏。
我不明白,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的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原本心里对许老爷子还很尊敬,现在心里只剩下冰冷,我甚至愤恨地想,如果早知道他是许知夏的爷爷,我当初就不该救他,或者挟恩图报趁机要一大笔钱。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我知道我肯定不会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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