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种!”
妇人的声音不小,足以让在场众人听个真切,刘翠喜脸色骤变,一骨碌爬起来,冲过去就要与她厮打在一起。
“贱人,我叫你多嘴!”刘翠喜面目狰狞,恨不得活吃了这个坏她好事的妇人,“你满嘴胡咧咧什么,就你长了嘴?”
那妇人也不甘示弱,用力揪着刘翠喜的头发向外拉扯,扬声道,“大家快瞧瞧,这泼妇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
盛明月抿紧粉唇,小声道,“王爷,报官可行?”
容昭眉心紧锁,侧眸瞟了眼身侧的云来,后者顿时会意,偷摸走开,不一会儿就领着几个官兵跑了回来。
“放肆!胆敢在靖安王府门前闹事,对贵人不敬!”为首的官差指着傻了眼的刘翠喜,沉声道,“将她带下去,严刑拷打,务必查出是谁授意她来此的!”
刘翠喜僵住,瞧着朝自己走来的官差,吓得连连摆手,“官老爷,误会……这都是误会啊!我是来找我闺女的呀……”
“少废话,带走!”
官差不听她狡辩,一人架起她一条胳膊,拖着看就往人群外头走。
“我真不是……盛明月…盛明月!你这个贱丫头!”刘翠喜被拖行,还不忘咒骂道,“盛明月,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瞧瞧,我就说她是成心来找事儿的!”妇人高高扬起下巴,神色得意,“偏生你们一群没脑子的跟着应和,差点害了那姑娘!”
余下的人面面相觑,脸上颇有些挂不住,自觉散了。
少了闲人,容昭眉头舒展,望着一侧的姑娘,低声道,“恩人,回吧。”
“是。”盛明月颔首,余光一晃,似是瞧见了一个熟人,再细看,却不见了身影。
盛明月微微皱起眉,只当自己是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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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殿内陈设雅致奢华,与五年前离开时没什么两样,只需略微洒扫就能住人。
紫檀木雕刻的罗汉床上,容砚正闭眼小憩,两侧跪着宫女,替他捏肩捶腿。
“殿下,您要的东西送来了。”
宫女小心翼翼的将汤碗端到小几上,生怕一个不用心,脑袋和脖子就分了家。
容砚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瞥了眼碗中的东西,捏住白汤匙搅了搅,舀起一粒馄饨放进口中。
“呸!”馄饨才进口,容砚就变了脸色,一口吐在宫女身上,又嫌不解气,将手旁的汤碗抄起,狠狠砸在她身上,“废物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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