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什么‘天行者’老实点呢!”
潘文依暗道:“阿云不是说那人已被杀了吗?”一想才知这自是花匠师在忽悠对方。
花匠师又继续道:“你们的箭可得长好眼,别尽向‘笑兔子’那儿招呼!”
她把“天行者”改成了“笑兔子”。
如此一讲还真有效,箭便停了,当然也可能是他们见这种攻击根本无法奏效才罢手。一个“天行者”对吕疑海来说并没有多少分量。
箭一停,里里外外都安静了好一阵子,让人觉得特别压抑。
终于,又有四个人向屋子冲来了,可他们并不进屋,而是每人手持一根粗大的铁棒,向屋子四侧土墙挥去!
“轰轰”之声不绝于耳,土墙哪受得了如此臂力奇大之人的挥击?都大块大块地坍落了!
潘文依在阁楼之上已感觉到整幢房子在颤动,她暗叫不妙,这样下去,屋子终是有坍的时候,那时不用尤家的人动手,光这屋子便能将自己压死!
阿云是男孩,却已被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地抓着潘文依的手臂再也不肯松手。
“轰”的一声,潘文依与阿云身后的这堵墙也倒下了!漫天尘土飞扬起来!
潘文依被呛得难受,十分想咳嗽,又拼命地忍住了。
幸好这种房子的承重处是柱和梁,而不是土墙,尽管土墙全倒了,屋架却还是未倒,潘文依与阿云尽量把自己的身体收缩,隐于阁楼上的物什之间,一时还未被尤家的人发现。
屋里没了土墙的遮挡,一下子亮堂了许多!
吕疑海又让人以火箭将屋外院子里的柴垛、稻草垛引着,很快,这儿便是一片火海,亮如白日!
尤家还剩二十多人,眼下一见形势大好,立马有十几人一同冲出,向这边奔掠过来!
围观的人们不由为花匠师捏了一把汗,如此重重包围之下,恐怕花匠师已难幸免了。
可他们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可以帮助花匠师,而硬往这边冲只有送死的份!
十几个人飞快接近这座已失去土墙的屋子!
便只听得一声清啸,一个人影从屋子里冲天而起,仿佛一只鹰隼一样,正是花匠师野慈。
立刻就有四人长身而起,向野慈截杀过去!
一声暴喝道:“找死!”
只见野慈手中之刀流灿像千百点殒星曳尾,纵横交错,光彩涵盖天地!
一向沉默寡言的花匠师竟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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