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一家赌局。
潘文依在怀中掏了半天,只掏出三个铜板。
三块铜板只有一种赌法可以玩,那就是掷骰子,押大押小,一文钱开押。
潘文依挤了进去。
在汗臭、脚臭、狐臭味中待了不到一刻钟,潘文依再挤出来时已有一两银子了。
随即她便在牌九桌上坐了下来,好像她的手气特顺,怎么出怎么赢,很快一两银子变成了一两金子。
围观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在赌局中有人赢钱并不奇怪,可光赢不输就太奇怪了!
潘文依不动声色地赢钱,反倒是那些围观者越来越兴奋,潘文依每赢一把,便有一阵惊呼之声!
她的身前已有一百多两金子了,还有两百多两的银票。
有几个人不由弯腰在她的桌底下看了看,又摸了摸她抓过的牌,却是一无所获。
又赢了一把之后,潘文依站起身来,同局的人以为她想走,有一个输红了眼的人便大叫起来:“喂,赢了钱就想走?我看你小丫头一定搞了什么手脚!老娘打肚子里便开始玩这玩意儿了!还从来没有见过有谁只赢不输的!”话毕,就撸起袖子。
潘文依并不动怒,她微微一笑,道:“我不走,只是想到风顺局中杀上一回罢了。”
那人哑口无言了,她已看出潘文依可能是久泡赌场中人。
所谓的风顺局,明白点讲,就是赌场中赌注最高的赌局,每个赌场都是,且只有一个。风顺局自然不会与一般的赌局设在一起,而要进风顺局,也必须有一定数目的银子。这个数目,各赌场不一。眼下这赌场的规定数目是五百两银子,而潘文依恰好够这个数目。
进风顺局的人,就是赌场的贵宾,那人虽然输了钱财,却不敢再对赌场的贵宾乱吆喝,当下悻悻而退。
潘文依仿佛守财奴般捧着自己的五百两银子,在风顺局里坐了下来。她坐西首,东首是一个高得有些触目心惊的人,一张脸庞倒是特别亲切,圆圆的脸,尖尖的鼻子,大大的眼睛。
南边则是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可能书看得太多了,眼睛有点坏,看人时喜欢眯着眼,显得有点呆滞。
而北边的人居然是个书生!
潘文依没想到,居然会在赌场中看到书生!
看来,要么是这个赌局不正常,要么是这个书生不正常!
风顺局的下注必须在一百两以上。可多少对潘文依来说,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因为反正她都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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